也许单纯的为了培养一具听话的工具人?。”
"你怎么证明?“
面对杜岭的质问,吴垢淡然一笑。
“证明什么?我说过了,只是或许没死,这是你的父母和家人,我想我没有义务去帮你证明什么吧?”
听到吴垢的话,杜岭逐渐冷静,有些凄惨的说道:“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还能指望我做什么吗?我又能做什么?”
“前辈,特情小组去调查过?杜岭的父母和弟弟的确死于强拆过程中”杜沧澜悄声的告诉吴垢,虽然杜沧澜个人还是倾向于相信吴垢,但是当时特勤小组的确汇报过关于杜岭的调查结果。
“是一个叫欧阳莫山的人去调查的吧?”吴垢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这个人有问题吗?”杜沧澜面容一怔。
“先暗中观察吧,你这几天有事没?陪我去趟东北?嗯,如果可以的话,带上他,不要惊动其他人,当然,要是不合规矩,就你我也行。”
吴垢指了指杜岭,内心深处,吴垢还是比较同情杜岭的,虽不至于给他讲情,但是如果真如吴垢心中猜测一致,吴垢还是希望能给杜岭一个见家人的机会。
杜沧澜想都没想,立马点头道“没问题,一切按照前辈安排”
特么的,有权真好,一个百分百的死刑犯,说带出去就带出去,连最起码的提取流程都不用,万恶的特权啊,真香,哈哈。
高铁商务座,还特么是包的整节车厢,太奢侈了,囊中羞涩的吴垢,唯恐需要自费或者垫付路费,没敢选乘坐飞机,提出来很久没坐火车了,选择高铁出行,结果看到是公费商务座之后,肠子差点悔青。
早特么知道选飞机了,没准也是头等舱,唉,失误,可能这辈子就这么一次能体验到头等舱的机会,被我错过了,回去必须让武胖子请客,安抚一下哥受伤的心灵。
自从上了高铁,杜沧澜和随心就看到吴垢一直嘀嘀咕咕,以为吴垢是在计划着什么,都没有做声,但是都出发了快一个钟头了,吴垢还是如此模样,随心实在忍耐不住了,开口问道“前辈,是有什么不对吗?”
前面说过,怀空大师曾派遣了一名弟子暗中保护吴垢,这名弟子就是随心,所以随心和尚对吴垢还是有点了解的,起码知道吴垢是一个普通人,不过随心修的就是红尘炼心,吴垢是不是普通人的身份,他还真不在意,况且随心对长幼、辈分这些也并不看重,既然杜沧澜叫吴垢前辈,自己也就跟着叫了,并未多想。
“啊?没事没事,我就是瞎嘀咕而已,早知道咱们是公费,就去体验一下头等舱了,感觉一下子错过了500万,哈哈”
吴垢哈哈一笑,也没藏着心中那点小算计。
“哈哈,前辈快人快语,没事,咱返程的时候,就让沧澜师弟买头等舱,公费”
随心微微一愣,也笑着说道,觉得吴垢这人很符合自己性子,爱占便宜,是很多人的小毛病,但是有的人可以坦然面对,但有的人却觉得丢人藏藏掖掖,当然有些原则性的东西,是坚决不能触碰的。
离职之后,吴垢感觉自己好像活的反倒是轻松了一些,脸上的面具也稍微揭开了一些。
杜沧澜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只是觉得两人之间的陌生感突然少了很多,人和人的相处其实真的很简单,只是社会让他们变得复杂了。
一路上,基本都是在吴垢和随心的交谈中度过,杜沧澜虽然期间也插了几句,但是总感觉跟不上吴垢和随心的节奏,至于杜岭,只是静静地看着车窗外,一言不发,但不难从眼神中看出,杜岭心中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杜岭的老家在华夏最北部的省份,此时接近9月,帝城虽然还是零上30度的气温,可东北的早晚已经只有十多度。由于杜岭老家住在村里,没有火车站,当高铁抵达黑龙省会哈城时,吴垢几人就坐上了早已等待多时的轿车,直奔双龙山镇福安村。
吴垢也已经好久没回过东北老家了,深吸了一口家乡的空气,没有帝城空气中那特有的刺激味道,只有淡淡泥土和草木的清香,吴垢不禁发出阵阵感慨:“这帮畜生是真特么抗饿。“
这一路上,一个喊饿的都没有,要不是眼看快出城了,吴垢死活拉着众人吃了口饭,鬼知道晚饭要几点能吃上。吃饱的感觉真好,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