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再也无法淡定。
毕竟母亲娘家也是普通乡野人家,无名无望的,小舅舅姜竹十岁夭折,就连他都快忘了曾经还有一个叫做姜竹的小娘舅。
眼前之人的年纪不大,倘若姜竹小舅舅还活在人世的话,二人差不多一般岁数。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少年公子何以知道姜竹的名字?
而且对方没有修为,却在一瞬间爆发击倒喽啰们的手段令他好奇。
便改变主意,弄清楚再杀不迟。
既是威胁,又是一种求解的心理。
公孙暴富明白姜不仁现在半信半疑内心十分矛盾,就说明事已成了一半。
“外甥,还不把手松开!”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胆量决定心理素质,越是这种情况越要保持镇静。
望着他一脸似严肃又半分嘻笑的脸庞,姜不仁有点不会了。
你说对方不害怕吧刚刚脸色大变,急的大喊大叫。你要说害怕呢偏偏又跟没心没肺不知死活似的,属实叫人一时难以捉摸。
“哼快说!”
姜不仁甩手松开,直面公孙暴富。
公孙暴富按摩着被捏的疼痛的手臂,道:“姜大花告诉你我掉进河里死了对吧。”
姜不仁表面上没有吱声,内心却猛然吃惊。
公孙暴富描写人物心理活动虽然很差劲,但那个意思他自己明白,姜不仁是他小说中的人物,此时就算不露声色内心也在他的掌握中。
吃惊是吗,那就再来一点。
“我傍晚时分不慎掉入河里不假,可命硬被人所救大难未死。白鹿河把我冲到十几里外的渔家村幸亏渔人出手相救我才捡回一条命。待我养好身体渔人送我回村已经是半月以后的事了。”
公孙暴富边揉手边来回走动一边留意姜不仁的反应。
姜不仁眼睛突然一亮,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