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入耳刚循声转头便嗅到一股往人鼻孔里钻的香味,令人陶醉,呼吸如窒。
就见一面容姣好的美艳女子突然出现在跟前。
甚至都没听到脚步声。
着实吓了他一跳。
明明那几个水鬼首领离他十几丈距离,围在一处不知说些什么,怎的转个头的功夫就来到面前。
修为好高啊!
南秀一阵紧张,下意识连忙后退声音结巴道:“你……要作甚?”
刚要说我家公子乃是水鬼大王姜不仁的娘舅,你别乱来。
就见陶白器嫣然一笑,“怎么姐姐是吃人的老虎么以至小弟弟这般害怕。”
声音柔媚听的南秀浑身激灵,然后从耳朵一直酥到脚底,险些站不住一腚坐倒,又舒服又惶恐。
暗想坏了,公子以前常说女人是老虎能生吞男人,尤其漂亮的年轻女子,更是十分危险。当时他还不懂,现在深以为然。
一句话就差点击倒他,可想而知对方的厉害。
“你不要过来,我兄长乃水鬼大王的娘舅……”
望着笑吟吟越靠越近的陶白器,南秀背抵墙壁退无可退,真是吓坏了,干脆咧着嘴闭上眼,不敢再看。
陶白器雪白的玉手伸出在他额头轻点一下。
南秀登时颤抖如筛糠,差点吓尿了。
老虎太特么吓人了。
“正因如此,姐姐才想跟小弟弟说说话呀,你瞧姐姐好看么?”
陶白器是个生性放荡女子,御男无数,平常男人谁不拜倒裙下,就连眼前的小小少年自然也坚持不住。
体香噬骨,声音酥麻,肉体惹火。
她不禁得意。
哪知南秀闭口闭眼不回答,装哑巴。
他此时害怕,不敢回答老虎的问题。
至于男女之间的欲望,压根就没有一点。
他年龄才十四岁,虽然在大荒这个年龄段可以娶妻生子,但小时候流浪多年才被公孙抱收养来到公孙家,一直怀着感恩的心长大,可以说小小年纪人品啥的没毛病。
公孙家除了他以外没有别的佣人婢女,所以他不曾接触别的女子。公孙抱负出去玩耍之时也不会带他,再加上公孙抱多年的谆谆教诲,心思单纯,没有杂七杂八的念头。
反而牢记女人是老虎,公子的话不能忘的事情。
所以陶白器自以为傲的魅惑在单纯小孩身上不起作用。
顿时有些恼羞。
“小弟弟睁开眼瞧瞧姐姐嘛!”
说着就去捧南秀小圆脸。
指尖刚触碰,南秀就跟见了鬼似的,条件反射一把推开她。
陶白器猝不及防,被两只手按住丰满的胸脯,急忙运气挪步,才没有摔倒。
而南秀自感手上的触觉睁开眼,正瞧陶白器一脸愠色,恍然该不会碰到了女人的奶子吧。
想到这里又更害怕了,老虎要发威了。
果真就见陶白器立收笑容,面色冰冷道:“好小子吃老娘便宜……”
耸了耸胸脯,一颤一颤,风光无限,“还想不想再摸摸?”
风骚至极,语气淫荡。
单纯的南秀实在搞不懂她的脸跟夏日风云变化太快了,惶恐之下急急忙忙赔礼道歉:“无意冒犯,请仙子原谅。”
老爷跟公子曾说过出门看到厉害的女子称呼仙子没毛病。
希望老虎能消消气。
但方才触碰了不该的部位,所谓女子之身不容亵渎,他还结结实实的推按上去,虽然手感很好,可跟闯了大祸般,心儿惊惶剧跳。
不敢抬头。
陶白器恼恨不甘,越发想拿下南秀,同时暗自奇怪,这少年莫非心思单纯,不欲色也?
而这恰恰又令御男无数死在其肉体上的男子不计其数的陶白器大开眼界,犹如天天鱼肉忽然看见一碟素菜解腻,欲望开始萌动。
竟把打探口风的事情抛之脑后。
“摸了老娘的奶,轻飘飘一句话就解了么!”
再说大厅内。
爷俩哭也哭了,悲也悲了,姜不仁急忙问道:“我娘她怎么死的?”
一开始还道假冒娘舅之人胡说八道,现在舅也认了,那之前说的话绝无虚假。
公孙暴富就编排解释,他那奴隶身的爹之所以能获知姜大花有私藏之财物,乃其偶然听主人说漏嘴知道的。
奴隶,往往被达官显贵富人买去,成为私人物品。每日辛苦劳作不说,动辄非打即骂,完全没有一点权利自由,就算不死,最终往往也得当作殉葬品,好一点是被买卖。
他爹前不久又被卖了一次,这回的主人恰恰正是姜不仁派去送财物的心腹之一。
此人摇身一变成为富人,寻了距离姜大花家不远的一处村庄买通势力,自然而然改头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