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暴富知道他爱子心切,大声斥道:“事前这位西海小牛逼与本驸马有约,伤了死了都怨不得旁人,怎么,翻脸不认账么!”
说话的时候他背负双手,虽然面无表情,却将得意嚣张传递。
说的都是大实话。
“你……”
风召自知理亏,众目睽睽下,想起身份来,不能发作,只好压抑怒火,气的说不出话。
风清性子急,挥舞拳头冲向公孙暴富。
“你想跟小牛逼一样吗?”
公孙暴富侧身一迈步,真气顿时护体发光。
风清还未失去理智,好汉不吃眼前亏,登时停了手,怨毒至极的眼神要吞了公孙暴富。
此时再见白芒真气,全场惊然。
新驸马竟真的身怀卓然修为!
庶民们回想刚才气浪逼人的场景,无不啧啧称赞,新驸马真乃高人也。
夜叉敖桀颇感几分羞愧,初次见新驸马的时候自己还有些许看不起,没想到人家修为远在自己之上。
汗颜汗颜呐。
敖准、敖无疾、敖仙、敖欢等人尽皆骇然。
他竟一直隐藏修为装弱小,这份心机隐忍,真可怕。
羡慕嫉妒恨,凭什么!
敖爽跟南秀又惊又喜。
像这种情况高兴都来不及,谁还有闲心去质疑揣测公孙暴富为何会修为强悍且一直隐藏实力。
夫君威武!
公子牛逼!
心情激动兴奋,真给她和他长脸。
一瞬间南秀都觉得腰板硬实了好多好多。
敖烈眼神中满是惊喜,这个女婿选的好。
龙妃怨毒之情一扫而过,但忧挂侄儿风麒的安危,“清儿,麒儿怎生情况?”
风清听姑母龙妃询问,当即凄声道:“三弟他全身骨骼经脉尽断,已是废人,姑母一定要为我三弟做主。”
龙妃点头,心里打的算盘是即使公孙暴富显露真功,龙族这么多高手在此还治不了他吗?
疼侄心切,当场就待要治罪公孙暴富。
“岳母大人三思而后行。”
公孙暴富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玩味十足的怼上去。
“方才你这侄儿可是想杀了我,你们也都听见了,怎么无人替我说情无人救我呢?难道你们龙族人高人一等,像我这种出身大荒的人就该死?”
他将双手摊开,像演讲作报告转身扫了一圈,继续道:“我与小公主已结为夫妻,按理说我也算半个龙族人,莫非岳母大人一心想置我死地,或者害怕我肚子里藏着什么秘密不成。”
话头如针,扎的龙妃一颤,“大胆……”后面的说不下去了。
公孙暴富既然已经摊牌,所幸半威胁,不怕这娘们狂。
一说到秘密,那些之前被公孙暴富掌握秘密的人都不由自主想到一点,此人太可怕了。
或许正是因为公孙暴富的厉害,才掌握秘密吧。
一个个只能在心底咬牙切齿。
现在的情况就是,我想弄死你,但办不到,不能办,不敢办,你说气人不气人。
“主场优势在我,谁敢说不。”
一股装逼之快感油然而生。
真舒坦,真解气。
公孙暴富将目光往南秀一瞟,招招手。
南秀心领神会,托举新郎服上前伺候。
穿上之后,公孙暴富一拍南秀肩膀。
“此人从前乃吾之仆童,从今往后便是吾之兄弟,他名为公孙南秀,与吾同一家。”
是宣布是声明,真情流露,诚恳不做作。
南秀如遭雷击,剧烈一颤,不敢相信暴富哥竟当众宣布,这时恍然大悟暴富哥说的让他出名是什么意思。
以前虽说老爷收留南秀从来不以仆童的身份要求他干这干那,但毕竟从未对外提出南秀是公孙家的另一个“儿子”,即使南秀不敢奢求。
而暴富哥不但说把南秀当兄弟,如今更在大婚当日当着龙族的面宣布,这无疑给南秀一个身份的上升转变。
顿时热泪盈眶,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真想给暴富哥磕一个。
“以后谁敢动吾妻小公主,吾弟公孙南秀、以及龙秀小美女,便是与我公孙暴富为敌。”
说话时公孙暴富将目光始终落在龙族那一撮人身上,火药味十足。
是宣布是一种通知。
我不是征求尔等意见,我是通知诸位。
公孙南秀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保护的滋味,心里暖暖,太棒了。
敖爽花痴一样注视公孙暴富,哇,好man好英雄,一颗心咚咚狂跳,爱死了。
龙秀红了脸,十分意外,想不到新驸马能记得她,心头大暖,这样细心温柔的男子别说公主想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