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此疑问的并不止钟喜冬一人。
刚进诊所,她便被严闻叫到了会议室。
张、严二人显然事先聊过。
见钟喜冬进来,张兴业翻过手机、摆出那张图片,“你看这张照片。”
钟喜冬点头,“我看过了。”
“那你怎么想?”
“它的眼神,不是机器该有的。”
“没错,”张兴业点头,“我怀疑它杀人不是因为程序异常,而是在报复。”
“可它为什么来找我?”严闻带着哭腔,“我什么都没做呀!”
钟喜冬一愣,“它……去找你了?”
“就在昨晚!”严闻恐惧不减,“我好奇这里的世界,就去周围逛了逛,没想到走着走着遇到了M800!”
“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愤怒和杀意,它看到我之后直奔我跑来。”
“幸好有一个穿着灰色警服的人及时出现拦住M800,否则我就命丧街头了!”
一个?灰色警服?
钟喜冬不由想到了姜应。
姜应送她回贫民窟,与同样位于贫民窟的M800距离最近,救下严闻的极可能是他。
另一边的张兴业则不着痕迹地与严闻拉开了些距离。
“也许是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做了是不该做的事?”
“没有!”严闻立刻否认,“我昨天一共接待了两位患者,两人对我的治疗都很满意。还有,我是独居,不可能惹怒其他人导致报复。”
“你回自己家住了?”钟喜冬不由问道。
“是啊,我家就在贫民窟,离这里不远,有什么问题吗?”
钟喜冬看了眼会议室外,确认没人,才小声地将昨日与小包的谈话,以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张兴业立刻否认,“不会是没有住在宿舍的缘故,我也回家住了,但我没有遇到危险。”
“也许只是没有轮到你,”钟喜冬看了一圈儿,“童越还没出现。”
叩叩叩!
却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