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不上了。
只能祈祷其余理智尚存的人,拥有相关技能。
否则只能铤而走险。
等游戏继续,“手绢”落在自己身后获得短暂的自由后,对怪物发动技能。
面前的怪物,勉强是“人”吧。
“净化算不算?”
这时,狼尾忽地扑到她身前,将一个水母形坠子掏出来。
坠子散发着淡淡的水蓝色光芒。
被光芒波及的一瞬,钟喜冬便觉身体轻盈务必,身上的沉重一扫而空。
她大喜过望,“管用!你这技能可以对几个人使用?他们都被困住了,能救越多越好!”
嘱咐完狼尾黄毛,她抄起一旁的棍子。
“喂,玩够了吧?”
这话,是对怪物说的。
一切变故都发生在瞬间,等怪物反应过来,它的面前已经站着一个不知死活的玩家。
只是它没有立刻动手,反而疑惑地歪了歪头。
“你不是我的好朋友吗?为什么用棍子指着我?”
“我们只是朋友,你却想要我的命,”钟喜冬冷哼一声:“你越界了。”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
方才顺着怪物来天台做游戏,无非就是怕贸然逃离会导致怪物的追杀,
可几轮游戏看下来,怪物并不会轻易动手。
加上有狼尾黄毛的技能,她这才有跟怪物叫板的底气。
“放我们走,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我只是想跟你们玩,被抓到要淘汰出局,这是正常规则,”怪物愤怒尖叫:“明明是你们不肯理我。”
“你们会……”
砰!
怪物未说完,便迎头挨了一棍。
钟喜冬收手的瞬间再次发力,借着惯性狠狠打上怪物。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手臂发酸,钟喜冬才停下来擦了把额上的汗。
她把棍子当拐杖,支在怪物过长的脚背上。
“会怎样?”
怪物委屈地缩着脑袋,连连摇头。
“你对游戏动手脚在先,我们离开在后,你说,是谁的错?”
怪物伸出“修长”手指,指向自己。
“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怪物的脑袋摇了几下,忽又反应过来,点个不停。
“好孩子,”钟喜冬凑近,摸着它杂乱、肮脏的头发,“下次玩游戏不要做手脚,否则,没人喜欢和你玩,明白吗?”
话毕,她又以旁人听不到的声音道:
“但我只是一个你言听计从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