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傅以殊在旁边教。
“傅以殊,今晚到机场接我。”
陆凉边收拾东西边对着电话说道。
当年在塞尔维亚,陆凉确实遭遇了不测。
她在一家餐厅被人下药后带到了科索沃准备贩卖,买家难得有条原则,不贩卖孕妇。
卖家好不容易弄到个人,结果卖不出去,恶狠狠的朝陆凉的肚子踢了几脚后便丢弃在一处教堂旁。
好在教堂的修女把她救了。
当时的傅以殊正好旅游到科索沃,科索沃的亚洲面孔非常少,这位修女见到傅以殊后就想会不会是认识陆凉的人。
陆凉就这样被傅以殊带走了。
孩子是在英国出生的,直到傅彩一岁,傅以殊才带着陆凉和女儿一起回国接管家族集团。
此后,傅彩就是傅以殊的女儿,孩子妈妈不幸难产去世。
陆凉依旧是身份不见光的夜行者,每天穿行在城市的各个监控死角。
S市机场。
陆凉戴着帽子口罩走了出来,傅以殊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接过陆凉简单的行李,傅以殊告诉她因为最近媒体对他的私生活格外感兴趣,所以不便带傅彩一起来接机。
车门拉开,傅彩甜甜的小奶音从里面传来:“妈咪”。
陆凉看着这个几乎是mini版自己的小女孩,这些年,陆凉几乎全世界到处在跑,傅以殊既当爹又当妈,但是傅彩却很爱她,无论她在哪,每天都能听到电话里小彩甜甜的喊着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