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顾承远的哥哥顾辞近正好在美国,所以傅以殊和陆凉一落地,便由顾辞近给二人接风。
“辞近哥。”傅以殊对顾家这位大公子一直以来还是很敬佩的。
人品战胜一切。
顾辞近就是一个以德服人的人。
“承远已经和我说了,你们这次是要去的德州那边现在不是很安定。”顾辞近说。
“放心辞近哥,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
傅以殊的话让陆凉有些惊讶,这人什么时候悄无声的把美国都安排好了。
来不及细想,车子开到了顾辞近在美国的房子。
“你们就在这边歇脚,有什么事我最近都在这边。”顾辞近安排得也非常妥帖。
“麻烦了辞近哥。”
“客气啥,你跟承远一样,都是我的弟弟。”
顾辞近走后,陆凉悠悠的说了句:“他说你是弟弟。”
“阿璃。”
傅以殊一张嘴,陆凉就知道今晚又逃不过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
陆凉埋怨傅以殊,又耽误了她的时间。
俩人火急火燎赶到机场,勉强赶上去德州的航班。
飞艇那边的消息是,雇主已经到了德州,目前一切安全。
那么她和傅以殊一定要赶在大叔之前找到雇主。
光盘内容已经公布,大叔已经准备同归于尽了。
雇主与其东躲西藏,不如直接暴露出来,只要陆凉拦截及时,大叔和雇主就都有救。
但是陆凉和傅以殊还是慢了一步。
大叔果然出现了。
就在德州的房子里,雇主死死锁住房门。
而大叔,则坐在门口草坪悠闲的抽烟。
“大叔。”陆凉喊道。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7年多了。
“阿凉,过来坐。”大叔显然对陆凉的出现并不意外。
大叔看着一同前来的傅以殊,“你就是安宁的儿子?”
轮到傅以殊吃惊了。
“您认识我母亲。”傅以殊的话让陆凉也很惊讶。
“她是我师妹。”大叔还是跟以前一样,永远一副潇洒自如的模样。
陆凉和傅以殊傻眼。
这世界是个什么怪圈。
看着陆凉一脸震惊的样子,大叔笑了笑。
“你还不知道你婆婆以前也是个女夜行者?她甚至比你更优秀。”
陆凉想起初次见到傅以殊母亲,她生拔玉镯的生猛模样,当时她就感觉这绝不是一般的豪门富太。
陆凉问傅以殊:“你们家族是有什么族规之类的,就是只能和夜行者成亲吗?”
夜行者是多么隐蔽的群体,而这个群体里女夜行者更是少之又少,他们老傅家一下就掳走俩顶级女夜行者。
“大叔,里面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陆凉问。
“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置?”大叔反问陆凉。
按照陆凉以往对大叔的了解,他会押着这家伙回国给他的养母磕三个响头。
“你猜的不错,不过我现在年纪大了,把他弄回去太费劲了。所以我把我养母的遗像带来了,等会儿就让他磕头。”
大叔的这些话都是笑着说的。
他永远都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是风平浪静下往往都是暗潮汹涌。
这次其实就是给陆凉最后的一次测试,很显然,陆凉再次通过了。
在三人的见证下,这次行动的雇主,出逃的官员在多年以后向曾经自己工作失误害死的遇难者磕头致歉。
至于他的其他错误,时间和法律自然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大叔答应,他会去参加陆凉和傅以殊的婚礼,他要看着阿凉出嫁,那之后他便又要开始游历人间。
机场。
傅以殊一行人向顾辞近辞别。
这次顾辞近在美国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人生四大幸事,他乡遇故知,这次能在美国和傅以殊俩口子小聚,顾辞近也很高兴。
“傅以殊,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你妈妈是夜行者啊?”
陆凉至今还没有从安宁竟是最早一批的夜行者,她的前辈,大叔的师妹这件事的震惊中缓过来。
“有次行动受重伤了,那之后我爸再也不让她干了。你呢,啥时候退休?”
傅以殊问陆凉。
“我才二十几岁,我退什么休。”
陆凉可不想早早地失业。
虽说现在婚已经结了,但是事业还是要继续的。
她的人生,如果不在路上,就失去意义了。
傅以殊看着陆凉。
她就像山涧里的雄鹰,小笼子是困不住她的,她属于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