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我和薛晓清没走在教室里聊天,差不多了过了二十分钟后:“学校都没有人了。咱们也走吧。”“有人。”薛晓清说。“哪儿有人?整个年级都没人了。锁到哪儿去了?”我问。 “你找锁头干啥?”她问我。“当然是锁门了,”我说。“不用锁。”薛晓清说。“你家出门不锁门的啊。”我反问她,她没吱声。“你看下讲桌里有锁头吗?”我说。但是薛晓晴并没有。她站在讲台上,事不关己的站着看我。“快点,你看一下。”我着急的说。说完我又到后门看了一下,也没有。问薛晓清:“你看一下,讲桌里有吗?”“没有。”她说。“锁头哪儿去了?谁会把锁头拿走啊?”我说。我看了一下薛晓清说:“你快点儿和我一起找找,不然一会儿学校把楼门锁了。 咱俩可就出不去了。”我着急又带点儿生气的说。“锁头找着了。”薛晓清突然说。“你从哪儿找着的?”我好奇的问她。她没有说而且有些生气, 我想不说算了:“行了,咱们赶快锁门,走吧。”我说。
我俩出了教室,整个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此时我觉得很放松,一边走一边唱起了歌。我和薛晓清出了教学楼,刚转弯到了存放自行车的地方,突然看见任林和红筠。薛晓清也看到他俩,却装作没看到一样。任筠看到我俩后很快就消失了,任林看到我非常紧张,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卑微的看着我,我刚走到自行车旁边,一回头他早已不见了踪影。我问薛晓清:“他俩怎么也没走,咱们在班里待了挺长时间的, 他们不是应该早就走了吗?他俩是去打篮球了吗?也没看见拿篮球呀?”我说。“他俩也刚从班里出来。”薛晓清说。我生气的说:“你刚才在班里看见他俩了。”“他俩就是刚从班里出来的。”薛晓清又是这样说。我听了后不想理她,心想:“睁眼说瞎话。”
下午上物理课时,物理老师讲的讲的突然说:“我告诉你们, 我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我长着一颗男人的心。我不是吹牛,男人的活我全能干,我家换灯泡、安水管都是我一个人。谁帮我,全是我自已整。你们看看。”我想:“这就叫有颗男人的心?我还以为她要说她自己志在四方呢!这些事,她丈夫怎么不干呢?都让她干。我觉得她也是没办法才自己干的,是个缺少丈夫呵护的女人,却拿这个来显示自己有本事。这样自我麻痹也是个好办法。”
放学后,我走出教学楼,由于这段时间赖会和物理老师带给我的压力,让我觉得似乎想顺利的毕业有些难。我想到这,感到自己无力改变这些,心情有些忧郁。我走到自行车旁边弯腰打开车锁,刚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张耀强已经在我旁边了。他骑在车子上,一只脚踩在地上,全神贯注的看着我。 他脸色煞白,目光呆呆的, 好像灵魂已经不在身体里了。我看到他想:“他怎么还喜欢我? 我以为过了这么长时间他已经不喜欢我了。”我生气的看了他一眼,骑车走开了。出了校门后我想:“是我情绪不好,不然也不会对他这样。”
这个冬天异常冷。骑车如果不戴手套,简直没有办法握车把。晚上放学回家,我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灯不亮,说:“妈,咱家冰箱好像坏了。”妈妈从厨房出来说:“是吗?我看看。”妈妈打开冰箱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昨天还好好的,明天找人来看一下吧。”
第二天中午我回家,妈妈说:“冰箱没坏,天气太冷了,冰箱不制冷了,今天又好了。”“啊,你没找人来修吗?”我问。“没,我今天一打开冰箱能正常使用了。”“这是怎么回事?天冷他就不制冷了。冰箱在家里,室内也不冷呀。”我说。“这是别人说的,我问了几个人,有人说他家冰箱前几天也是这样。”妈妈说。“真奇怪。”我说。“冰箱怎么知道今年冬天冷的?”我笑着开玩笑的说。“妈,任林每天上学都戴个帽子,他进班我看见他戴那个像个老头的帽子一样。看来是冷的顾不了这么多了。”
中午放学由于下了雪,路上有些滑,我和薛晓清说:“中午去我家吧,路上不好走。要不咱们别骑车子了,就放学校吧。”“丢了,骑上吧。”薛晓清说。“没事儿,丢不了。”我说。“还是骑上吧,我今天没骑自行车。”她说。“你要骑我的车子吗?路滑你敢骑吗?我觉得还是推着吧。”我说。我俩刚走出校园,我看见任林一个人在路上走着,我和薛晓庆说:“任林。”我们俩一起回头看任林,任林看到我们看他,非常的尴尬。我说:“哎,别看了。”可是薛晓清还在看。我想:“任林为什么会这么尴尬?”想到这,我不由得又看了看他。他看到我们回头看他,低着头更加的尴尬。我虽然很奇怪,不过也不想让他尴尬,就和薛晓青说:“别看他了,咱们快走吧。”
物理课刚上没多久,任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站起来开门出了教室。我再看物理老师尴尬的站在讲台上,她看着门口愣了一会儿,又马上装作没事儿一样的继续讲课。我看到这一幕实在不明白,想:“任林怎么了?他为什么突然出去?他看起来很生气,他为什么生气?难道是因为物理老师?可物理老师似乎也没干什么呀,但是看得出物理老师连气都不敢生,只剩下尴尬,就差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