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开发商的,当初给咱们做活动中心那是物业把房子租下来,才弄起来的。
我相信你们也听说了,宋老板那里已经把他的公司转卖出去了,这个房子也在其中。
人家接手的房地产老板心善,想给咱们平昌一些不好找工作的残疾人提供一个工作的机会,把这个房子让出来,开这么一个食堂。
怎么,就因为两盘棋,几场麻将,连给他们一个工作的机会也不给?
咱们保龙小区的居民就这么个素质吗?
这不给咱们京都人丢脸吗?”
邓元元说着这些扎心的话,手指还指向了后边那些明显跟正常人有些异样的“职工”,因为她声音特意说的大,场面立时有了些许的变化。
刚才好多站在闹事人群当中的人,跟着起哄好像要打架一样,占理了,寸步不让,不给个交待,谁来都不好使。
可是在听了邓元元的那些话之后,特别是一些年轻人,不自觉的就往旁边和后边退了几步。
大家能集合起来,给自己争取权益这肯定是好事。
可要是把自己放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一个欺压残疾人的恶人,那就没有谁愿意了。
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些明显是电视台记者的情况下,更没有谁想出头。
八百年不进一回活动中心,何必给自己找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