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爷,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阿蛮信誓旦旦的向聂天枢保证:“不过,有一件事我没有弄明白,究竟是什么人害我们先前的公子爷”?
“这...我暂时...不清楚”聂天枢一脸平淡的说道:“这其中,牵扯不少事,而且事情还不小,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如果你们家公子爷先前遇到什么不公之事,我一定会为他平反的”。
“公子爷,今天,总算解开了长久以来,我所有的疑问,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我们家公子爷远不如你,今天这番话,就算烂在肚子里,我都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一丝半点的,请你放心”。
“阿蛮,我当然信得过你,所以才跟你说这些,不过,就算让聂家的人听到了,也没什么,因为,我想做什么,没有人能够拦得住我,哪怕是你家老爷和夫人”。
“公子爷,虽然你不是我们先前的那位公子爷,但是,我依旧是你身旁的一个小丫鬟,以前是,今后是,以后也还是,永远在你身边服侍着你,我阿蛮永远对你忠心耿耿,一片丹心向着你”。
聂天枢微微一笑,说:“来到这里,认识你、还有大牛哥、聂勇、聂敢、也不枉了,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们的周全,聂家,我是早晚都要走的,但是,在我临走之前,我会想办法,还你和大牛哥的自由”。
“公子爷,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都愿意跟着你”。
“哈哈哈,永远跟着我”聂天枢笑了又笑:“你和大牛哥啊,可不能跟着我一辈子,你们迟早都会成家立业的”。
“那就不成家立业了,永远做你身边的丫鬟,伺候着你”。
“哈哈哈,哪能这样啊,把这种念头,给我打消”......
就这样,伴随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又过去了一天,阿蛮倒也信守承诺,并没有跟聂大牛等人说出“聂天枢”的身世。
余后的几天里,“聂天枢”便天天一大早出门跑步,而聂大牛则在身后跟着他,久而久之,聂大牛倒也逐渐习惯了跑步。
这日一大早,聂天枢和聂大牛二人穿越安寮城一路小跑,一个巡街的捕头回过头,看着二人的背影。
“冷捕头,你在看什么呢”?一个捕快好奇的凑上前问:“怎么了?看那两个跑步的”?
“小坡,你瞧”冷捕头的目光寸步不离那两个人的背影:“你瞧,那个人,是不是几个月前帮我们救出古董店家的丫头的那个血邪郎君”?
“哈哈哈”那名叫小坡的捕快大笑道:“冷捕头,你看走眼了,那个不是当日的血邪郎君,那可是聂家不学无术的混蛋少爷聂天枢,还别说,那血邪郎君倒也像那聂家少爷,但是,聂天枢那个混蛋,绝对没有血邪郎君的气质,冷捕头,你想多了”。
“呵呵,说的也是”冷捕头不禁笑了笑:“天蟒侯袁旻灏的贴身侍卫,毕安找到我,说是袁侯爷想找那血邪郎君,咱们的侯爷也对此事格外的重视,我上哪儿去给他找拳去啊”?
“就是啊”!那名叫小坡的捕快继续道:“人家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了得的功夫,想必是行走江湖,走南闯北,说不定就去哪儿了...但是,冷捕头,这血邪郎君的大号...我是真没听说过”。
乾·建鬣三年·八月十五
此时的聂天枢经过数月的自我锻炼,已经达到了他自己想要的“型男”,八块腹肌,体格也格外的傍壮,身体素质也比常人高处的很多。
站在那里,有一股“不怒自威”的“王者之尊”的气概。
八月十五·中秋节这天一大早,每天坚持着锻炼的聂天枢今天却没有锻炼,一大早,就拉着阿蛮和聂大牛出去采买。
在集市上,买了很多的食材,阿蛮总担心银两不够,但聂天枢则告诉他,不要担心,钱是花不完的。
的确,在破旧厢房里,找到了好几百两的银子,这几个月来,才花了不到一百两。
大包小卷买了很多,除此之外,还买了许多酒水,经过在集市上东瞅瞅,西看看,这个朝代,还没有月饼,自己做,虽然可以做模具,但调馅还调不好,索性就不做了,干脆用糕点来代替。
回到家后,歇息了一阵儿,聂天枢便忙来忙去,他做了十来道菜,都是这个朝代所没有的,虽然少各种调料,但是色香味还是俱全的。
阿蛮在给聂天枢打下手,看着聂天枢忙里忙外,阿蛮的目光流露出一丝敬佩与崇拜。
聂勇和聂敢二人坐在一旁,二人手里,各自拿着一把弓弩,身上穿着聂天枢自制的“宝甲”。
“天叔”聂勇好奇的问:“你说,穿上这个,真的能刀枪不入吗”?
聂大牛笑着说:“公子爷现在在做饭,没空理你们,我亲眼所见,是真的”。
“是啊,大哥,哪天在树林里,你难道没瞧见吗?我还真以为天叔练了绝世武功呢,哈哈”。
“诶,你们听说了吗”?聂勇突然插言说:“听说啊,那天蟒侯,最近一直在找血邪郎君”。
蛮牛和聂大牛二人一听,目光齐刷刷的盯着“聂天枢”。
聂天枢是问:“他找血邪郎君作什么”?
聂勇摊了摊手,说:“我也不知道啊,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