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导致她也猜不透苏贤的用意。
“回陛下,据说……太尉在……在给文才们……讲学!”南宫婉儿迟迟疑疑,她对此也是一脸古怪外加不信。
“讲学?给文才们讲学?”女皇愕然。
兰陵虽不知苏贤在搞什么鬼,但她与苏贤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管是什么情况,她都应该为苏贤开脱才是。
眼下,她见女皇愕然之余,似有微微的不悦,眼珠便转了转,连忙劝道:“陛下,太尉行事素有分寸,且能屡立奇功,儿臣认为……太尉此举定有深意。”
女皇缓缓点头:“幼娘所言有理,这毕竟是你的婚姻大事,谨慎一些也行,毕竟好事多磨嘛,罢了,随苏爱卿去安排吧。”
“陛下英明。”
“……”
东宫。
太子勉强振作起来,与太子妃、钱中书聚在一起谋划。
他们也认为苏贤将在今日举办文试,最后却没有,稍加商议过后,他们都认为苏贤是在拖延时间。
今日天色已晚,不好追究,若苏贤明日还拖延,他们一定会采取行动!
翌日。
苏贤还是不见任何动作。
依旧在城外的文才营地中讲学。
女皇因听了兰陵那番话,倒也不急。
但太子、太子妃、钱中书却已按捺不住,经过商议,他们派钱中书去拜见女皇,试图揭穿苏贤“拖延时间”的阴谋。
但毫无意外,钱中书失败而归……
第三天,苏贤依旧如故,整日都待在城外,甚至就连侯府也不回,俨然一个学堂里的教书先生。
钱中书不依不挠,再次入宫拜见女皇,但最后还是败兴而归。
接下来,第四天……至第五天头上,苏贤还是没有任何动作,似乎做教书先生做上了瘾!
东宫。
钱中书精神抖擞,拜别太子与太子妃后,再次入宫去见女皇,颇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
“钱中书且慢。”太子却将他叫住,略显颓然:“你入宫数次,全都一无所获,要不还是别去了吧,以免陛下烦躁生厌。”
“殿下请放心。”钱中书自信满满,笑道:“昨日臣入宫拜见陛下时,陛下虽未采纳,但臣却发现陛下愈发动摇。”
“毕竟,那苏贤拖延了数日已是既定的事实,他一直不举行文试,公主就一日不得招婿,时间一长,陛下必心生不满。”
太子妃点点头:“殿下,钱中书所言有理,依臣妾来看,此事今日必成!”
太子见状,渐渐恢复了一些信心:“既如此,那你就快些入宫去见陛下吧,争取扳回一城!”
“是!”
“……”
一个时辰前。
城外。
文才营地。
苏贤讲完一堂课,走出临时搭建的教室。
他走到一僻静之处停下脚步,仰头望天,缓缓说道:“时机已经成熟。”
他身边只有杨止兰,杨止兰因不善言辞,所以就没问什么时机已经成熟,而是直接问:“公子想做什么?”
“止兰,你亲自去做安排,将国子监祭酒朱温请来这里,就说我有事请他帮忙。”
“是。”
杨止兰没有任何迟疑与疑问,转身去做安排,片刻后又回到苏贤身边,禀道:“已安排妥当。”
“嗯。”苏贤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