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怜来了兴趣。
洛城附近的老王爷墓,那岂不是老皇帝的叔叔,原豫州王的墓。
这盗墓贼可以呀,连皇家的墓都敢盗。
不对,不对,这恐怕不是普通的盗墓贼,这原豫州王的墓葬庞大,陪葬品无数,又有专门的守墓人看守,普通的盗墓贼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就将老豫州王的墓盗了。
这莫不是晋王为了筹集钱财,豢养私兵,监守自盗?
极有可能。
书中晋王是在西北三洲,分散着藏了数万私兵的。
养这么些兵,光靠做生意肯定是不行的,再加上现在南北经济都不景气,想来晋王手里也紧了,这才打起了盗墓的主意。
只是如果这墓真是晋王监守自盗的,那可就有意思了。
晋王这是舍弃了马知县了吗?
“小寒那天?”
“对!”赵二丫点头。
那上面给马知县的一个月时间,眼看就不够用了,这马知县怎么还有功夫搭理苏景辰,真是……有意思呀!
虞小怜单手托住下巴,另一只手有节奏的敲着方形炕桌,脑中努力回想书中的故事情节。
书中这个时候的大凉正是乱的时候,南境的战争不仅没有停战过,北边还有胡人不断骚扰侵犯。
现在嘛,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虞小怜突的问赵二丫,“马知县现在在洛城吗?”
赵二丫摇头,“不在,听说马知县去邙山了。”
虞小怜点了点头,她有预感,这马知县的官,是要当到头了。
只是王爷墓被盗一事,皇上真的不会怀疑到晋王头上吗?
还是这王爷墓根本就不是晋王监守自盗,而是太子为了栽赃陷害晋王,而做的圈套?
可是豫州是晋王的地盘啊,太子的人不太可能在晋王的眼皮子底下大动干戈啊。
如果太子有如此通天的本事儿,那书中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就成了炮灰。
虞小怜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干脆就不想了。
心里想着,等有机会把这事儿和苏景辰说说,看看他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赵二丫道,“小怜,苏秀才还让我转告你,原定的正月时候来咱家提亲的事儿,恐怕得往后拖拖。”
虞小怜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反正往后拖一下的事儿,她正想和苏景辰打招呼呢,如此倒是不谋而合。
虞小怜换了话题,“要过年了,你和三丫做新衣服了没?”
赵二丫摇头,扯了扯身上的棉衣指给虞小怜看,“我这衣服新着呢,做那么多没用,穿不过来。”
“你现在是臻品阁的掌柜,不能翻来覆去的老是那两套衣服,我回头再给你买两套。”
“别了,不用麻烦你,我回头自己买。”要是让虞小怜买,肯定挑那最贵的买,她自己买的话,要省不少。
“那你别忘了,给三丫也做两身。
还有,我看三丫那手都冻裂了,怎么搞的?不是说不让她干粗活了吗?怎的手弄成哪个样子?”
自从虞家仆人多了起来,虞小怜就让三丫跟在她姐姐跟前打个下手,像是打水、洗衣服、扫院子这些活就不让赵三丫干了。
赵二丫笑道,“你还以为她那手是干活干的呀?她那是整天和孙虎他们一起,呜呜渣渣的练武练的。”
提起妹妹,赵二丫无奈极了。
她们虽是被虞小怜买回来的,但虞小怜从来没有拿她们当下人看待,对她们一直像是姐妹一般。
以前家里人手少,她们干的活也多,后来买了高婆子母女了,她们就干点轻松的活,再后来家里下人越来越多,虞小怜干脆让她们也当起了小姐,有活只要使唤别人干就行。
赵二丫想着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女孩子,不都擅长绣花吗,便也想让赵三丫跟着绣娘们学绣花的手艺,但似乎她那个妹妹更喜欢舞刀弄剑的。
而且她有次看见一人多高的墙,三丫一下子就翻过去了,动作快的她都以为自己眼花了。
“这练武也得保护好自己的手啊,你给她做个棉手套。”虞小怜倒是知道赵三丫总是和孙虎混在一起玩的事儿。
“我给做了,人家不戴,说是戴手套拿剑不方便!”
“剑?三丫现在已经开始舞剑了?”夏天的时候,她看他们几个孩子的时候,他们几个还都是拿的树枝呢!
“是剑,听说是苏秀才叫人给他们打的,不过都没开锋,钝的很,不会伤到人。”那些小子一人一把剑,赵二丫还不奇怪,让赵二丫没想到的是,苏秀才还专门给赵三丫打了一把女孩子用的短剑。
这个时候的铁制品可不易得,只能说苏秀才有心了。
“呵呵……这一个个的,学习练武两不误,都是可造之材啊!”虞小怜笑。
赵二丫突然想起,“对了,小怜,你那个表姐,叫孙满余那个,前段时间来臻品阁了,她知道臻品阁是咱家开的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李文元在洛城书院读书,知道臻品阁是咱家开的,也不奇怪。
只是孙满余去臻品阁干什么去了?”
臻品阁的东西不说一个个价值连城,那也是贵的要死,至少平民百姓,普通消费的人,从不会踏入臻品阁。
“她说她婆婆过寿,想要给婆婆买个礼物,讨婆婆欢心。”
赵二丫忽的下了地,端起手来,“我给你学她那个样子啊。
咳……我婆婆腊月十九的生辰,我想着给她老人家买个像样的生辰礼物,不想竟进了自家店铺,呵呵……
快快将咱家铺子里最好的首饰拿出来给我看。
这个时候站她旁边那个扒拉她一下,和她说咱们铺子的东西贵。
她还一甩帕子,和那人吹起了牛逼,说这是她姑姑的铺子,她姑姑从小最疼她什么之类的。
我当时就看不下去眼,就撅她了。
我问她咋的你想让我们臻品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