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子瑕那老小子偷着开我的诸侯驾四豪车,还把吃剩下的桃儿给我吃,大不敬,杀~
搞又鸟有风险,搞又鸟需谨慎。
“梆梆梆。”
“有人敲门。”
“你去开门吧。”
“你去。”
“我不去。”
“还是老规矩,石头剪刀布。”
“好。”
不出所料又是李国庆赢了,毋湘望那小子死脑筋,跟李国庆猜丁壳只会出剪子,为此李国庆给他起的外号全称是“母螃蟹”,叫他“老母”,那是敬称。
毋湘望爬下铺,打开了门,一个人闪身进了宿舍。
“卧槽,女牛虻。”
浑身上下就穿一条暗红色苦茶子的李国庆同学,手忙脚乱找东西盖,可是这大夏天的,被子都收起来了,也没啥东西能遮住他那一米七几的大块头啊。
总不能往肚脐眼上贴个创可贴,就算没露点吧。
这年头内地也没有创可贴啊。
邦邦迪迪进入内地已经是九十年代了,搁那以前,受点小伤啥的都是往上面撒点药面子,然后用布一包就完事,没有药也没事,抓把土往伤口上一按照样能止血,能用上锅底灰已经算是高配了。
“行了,别捂了,老娘又不是没见过小鸟。”来人又是那个赵美玲,一句话就严重破坏了她在毋湘望心目中的女神形象。
要不怎么说神仙姐姐不能张嘴呢,试想一下过儿的好姑姑一张嘴就是一口大碴子味儿或者鲁东山区方言,还能仙起来吗?
额,好像又开地图炮了,一炮还打了四省。
“赵同学,你来我们宿舍有什么事吗?”
“你,出去。”赵美玲指着门口对着毋湘望命令道。
“让我出去吗?这是我们宿舍啊。”
“美女让你出去你就出去。”李国庆也不藏着掖着了,从铺上跳下来,还耸了耸,道:“老母啊,你出去转转呗,两个小时,不,至少三个小时以后才准回来,早回来一秒,老子打断你的腿。”
“你们要谈什么事啊?需要谈那么久?”
“滚滚滚,少儿不宜不懂吗?小孩子少打听大人的事。”
李国庆把毋湘望推出了宿舍,顺手就反锁上了房门,搓着手往里走,一脸的正(猥)气(琐):“赵同学,现在就咱们开始?”
“开始?开什么始?”
“装,又给我装,漫漫长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能干什么?”
赵美玲一下子羞红了脸,骂了一句:“呸,牛虻。”
“害羞了嘿,哦,稍等一下。”
说完李国庆就去苟富贵褥子底下去翻。
“你找什么呢?”赵美玲好奇地问。
“还能找啥,计生用品呗,我们宿舍就苟富贵有那东西。我跟你说啊,苟富贵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计生用品用得可勤了,谁让他二姑父的妹妹的婆婆的外甥女儿是咱学校工会管计生的干事呢。”
我国于1971年就开始推行计划生育政策,但把计划生育确定为基本国策并写入宪法是1982年。
“滚滚滚,把你裤子穿上,老娘找你有正事。”
“正事?那多没劲啊。”李国庆心不甘情不愿地套上了裤子,上身实在是懒得穿衣服了,还是在赵美玲的再三催促下,穿了一个白色的老头背心。
“姐姐哎,这是男生宿舍,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啊。”
好吧,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男生进女生宿舍,难如登天,女生宿舍门口的宿管阿姨,就是史上最强拆迁大队大队长,不知道拆断了多少牛郎织女辛辛苦苦搭起来的鹊桥,有她们守卫的女儿国城门,一只公苍蝇也别想混进去。
女生进男生宿舍,那就so easy了。
“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
“做我男朋友。”
“好啊,咱们现在就开始吧,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男友力,更确切地说,丈夫力。”
(七八十年代保守?那得分人分地方,乡下知青点外面的打谷场、小树林里,大学宿舍里,那可一点都不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