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爷哄开心了……爷也不会赏你一毛钱。
李国庆已经在合计着要不要把黄四发那个振坤玉镯买下来了,8万港币,按照当前的外汇牌价,好像也就1.4万多美刀。
买?不买?现在买?等手头宽绰了再买?
一帮小人开始在李国庆脑海中打架。
还是他么的穷啊,为了这点钱,还得精打细算、斤斤计较。
老汉娜也是的,给都给了,也不说多给点,才两万刀,够干啥的啊,早知道你这么大方,某些服务,老子也不是不能提供的啊。
按照国际惯例,五分钟一次,一次2000,你是老美,肯定得收你美刀,老子要挣100万!
想多的继续面壁去,李国庆说的是古法按摩啊、中医正骨啊等具有民族特色的服务,就算不会,李国庆也可以现学啊。
“李,李……你在想什么?”
吉姆推了推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李国庆。
“没什么。”李国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道:“突然想起来我带格林夫人去吃的一顿粤菜,那滋味,真让人回味无穷啊。”
“你们华夏的饮食的确是挺有特色的,我就挺喜欢吃你们的粤式点心的,配上茶水,对了……”
吉姆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激动得李国庆又想搓手了,难道这好儿子吉姆仔也要孝敬你小爸爸我了?
“啪!”
一张照片拍在了桌上,李国庆瞬间不开心了,照片上是个紫砂壶。
老子要钱,钱,钱,你他么给老子一张照片干蛋啊?哪怕是你妈的出浴照,老子也不稀得看的,怕辣眼睛。
“我爸爸30年代来过华夏,在魔都一家洋行工作,初到魔都水土不服,染了重病,要不是他住的公寓隔壁邻居照顾,恐怕他早就没命了。病好以后,我爸爸和他邻居成为了好朋友。”
“女邻居?”
他二大爷三大爷的,马蚤老美都快死了也不耽误当隔壁老王。
“男的,那个人是一个制壶匠,我爸爸临回国之前,他赠给了我爸爸一个紫砂壶,我爸爸珍藏了一辈子。”
“So?”
“我这次来华夏之前,爸爸专门嘱咐我一定要找到他那个故友。”
这他么上哪找去啊?
全华夏会制紫砂壶的人那么多,那时候又兵荒马乱的,死个人比死条狗还容易,都他么过去好几十年了,那人还活没活着都不好说。
“那个人姓朱,跟我爸爸说过他的老家是陶都丁蜀镇。我希望你能陪我去一趟陶都丁蜀镇,看能不能找到他。跟他再一起用紫砂壶喝一壶茶,是我爸爸一辈子的心愿。”
一辈子,一辈子,你爹还没死呢,就说一辈子了,你就这么盼着你爹死啊?你爹死了对你有啥好处?
还他么完成心愿,老子又不是许愿瓶,也不是阿拉灯神丁,更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没义务帮你爹实现愿望。
“去可以,得加钱。”
李国庆搓着手指头做了一个数钱的手势。
“钱没问题,只要你陪我去一趟,不管我们最后能不能找到那个人,我都会付你两万美刀。”
“成交。”
早说给钱啊,别说找个人了,就是找个坟,老子也一个坟坑一个坟坑给你刨开,把里面的大骨头掏出来给你闻味儿,看是不是你要找的死鬼。干这个,咱有经验。
临出发前,李国庆跟吉姆回了趟羊城宾馆,去拿他的行李什么的。
上楼拿完行李,吉姆还去楼下咖啡厅去跟他妈告别。
“Honey,我感觉你跟我初恋男友长得很像。”汉娜女士坐在咖啡厅里拉着一个年轻的华夏小伙子的手,深情地说。
得,这老太太脸盲,看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