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开学时间,李国庆开启了特种兵式旅游。
自由女神经,盘了;华尔街小金牛,摸了;世界的十字路口时代广场,踩了;帝国大厦的日落,看了;第五大道,去了……
主打一个不花钱,去哪都是坐观光巴士,下车也不买门票,远远看看就行了,买门票参观就是浪费。
闲逛之余,李国庆还去了趟位于皇后区的法拉盛办了件正事。
后世法拉盛宛如花旗国中的一个“国中之国”,生活在这里,会感觉自己依然生活在华夏国内。
法拉盛也被花旗国人称为花旗国的“华人首都”。
跟后世法拉盛到处都是来自内地各省的移民不同,这年头的法拉盛还算是一个新建的社区,居民也以湾省来的移民为主。
在70年代之前,大苹果城的华人聚居区还是以曼哈顿的唐人街为主,只不过曼哈顿唐人街的华人主要以粤省和港岛人为主。彼时纽约的华人社会,还是一个以粤语为主的社会。
到了70年代,情况开始发生改变:大量来自湾省的移民来到大苹果城定居,由于双方语言的差异,以闽南语和国语为主的湾省移民们决定建立一个新的华人社区。
最终新移民们选择了法拉盛作为他们的新家,一个区别于旧唐人街的华人区被建立起来。
到了90年代,大量来自华夏内地各省份的移民们也选择来到法拉盛定居,新移民在搬迁的同时,也将自己家乡的风俗文化带来。渐渐地,这里成为了一个华夏文化的融合之地。
李国庆可没有湾省的亲戚,他来到法拉盛,是受花姐的委托,寻找一个叫潘西的越籍华裔。
潘西45年出生在滇省,老爹是远征军的军官,49年一家人跟乱军溃逃到骠国,辗转到了西贡定居。
61年花旗国介入猴子战争,派遣了400名特种作战部队和100名军事顾问进入猴子南方,年仅16岁的潘西就进入了霉军建立的营地进行特种训练。
经过好几年霉军严格训练以后,潘西被派到北方执行任务。
在一次破坏行动中,潘西受伤被俘,北猴要给他补刀,被路过的华夏医疗队给救下来了,还把重伤的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党小花就是护理他的护士。
党小花悉心照料了潘西好几个月,俩人也算是情根深种了,当然了,俩人是绝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后来潘西被交换战俘送回了越猴南方,回去之前,俩人交换了通讯地址,党小花给他留的是国内的地址,其实这已经算是违纪了。
再到后来,西贡时刻,潘西怕被北猴清算,就跟随撤退的霉军到了花旗国。一直没放下党小花的潘西,给党小花写了好多封信,直到改开以后俩人才联系上。
党小花让李国庆去找潘西,就是要断了潘西的念想。
循着党小花给的地址,李国庆找了半天,终于在一栋破旧的公寓楼里找到了潘西。
“你就是花小红护士派来找我的?”吊着一条胳膊的潘西,从李国庆手里接过一颗子弹头,满脸激动地问。
这颗手gun弹头曾经打入过潘西的身体,被党小花她们给潘西做手术取了出来,还送给了潘西。再后来潘西又在这颗弹头上刻上了自己的名字“西”,作为“定情信物”赠给了党小花。
“我是花姐的亲戚,花姐让我告诉你,往后不要给她写信了,她也不会回。”作为一个无情的跨国“跑腿”小哥,李国庆冷冰冰道。
“我知道了。”潘西脸色黯淡了下去,倒也没多说什么。
李国庆转身就要走,被潘西叫住了:“等一下。”
“有事?”
“可不可以给我一份工作?”
“我给你工作?拜托,我也只是个留学生而已,我自己的生活费都还没有着落呢,我上哪给你工作。再见,不,再也不见。”
李国庆脑子又没抽风,潘西这种背景复杂的人员,再好用,他也是不敢用的。搞不好再被他拖下水,当个行走的50万。
殖人们不是说了,花旗国的高档社区很安全,连围墙都没有,也不用装监控,夜里睡觉都不用锁门,老子就在曼哈顿苟着了,实在不行,不出校园半径三公里的范围,这总该安全了吧?
事实证明,并没有。
8月29号,李国庆去学校注册报到,报到的当天就挨揍了。
“Japanese?”
被N多个人问了这个问题以后,李国庆烦了。
小本子国那帮子主打一个猥琐的电车、电梯、公厕痴呆的汉子里面,怎么可能会出老子这么高大威武、器宇轩昂的优良品种?
李国庆干脆找了一张A4纸,用加大加粗加黑的字体写了“I am Chinese,I love my country”标语,用别针别在了胸前。
依然少不了有人对他指指点点,好在没有人问了,李国庆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