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liao,三声)赵庆志还是没敢试。
当天晚上他和叠码仔老刘也在废弃工厂住下了。
看守李国庆的力量更强大了,愁人啊。
睡得迷迷糊糊间,李国庆听见隔壁有打斗的声音,卧槽,难道是老子天天求神拜佛,天使大姐给老子派了救兵来拯救大兵李恩了?
兴奋之下,李国庆不小心蹬腿踹到了墙壁,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然后房间门就被一脚踹开了,一束手电筒光打在了李国庆脸上。
“是你?”
“你怎么来救我了。”
李国庆看到拿着手电筒的是潘西,激动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潘西用带血的军刀割断了捆绑李国庆手脚的绳子,李国庆活动着手脚,委屈巴巴道:“你怎么知道我被绑了?是谁通知你救我的?”
“我不知道,也没人通知我。”潘西冷冰冰道。
“他们呢?”
“死了。”
“是你杀的?”
“嗯。”
李国庆随着潘西出了小房间,看到外面的大厅整整齐齐摆着四具还没凉透的尸体:卧槽,潘西这货变态啊,杀了人还要摆整齐,这强迫症得他么多严重啊?
看到两个“看守”的尸体,李国庆甚至还有点惋惜。
他俩死了,往后就喝不到那么好喝的靓汤了。
后世作为厨子,李国庆也是骄傲的啊,他是永远不会承认别人的厨艺比他好,但论起煲汤的功夫,俩看守可是比他强太多了。
潘西是开着皮卡过来的,破皮卡的车厢里装了好几大桶汽油,他拎起汽油桶,四处乱倒,然后退出厂房,用打火机点燃了地上的汽油。
发动破皮卡,潘西载着李国庆飞快地驶离了犯罪现场。
坐在副驾驶的李国庆,回头看看厂房里冲天的大火,说了句:“这火烧得还挺好看。”
“你不害怕吗?”
“怕什么?”
“我杀了人,还是四个。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你灭口吗?”
“你要是灭我的口,我现在应该也在里面火化了。”
“说的也是,要不我现在掉个头?”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说说吧,你为什么来这边杀人?”
“他们该死。”
潘西咬着牙道:“我在这边有一个叔叔,他对我很好,救过我好几次命,没想到前两天他被人杀死在了家里。”
“你那叔叔是造假古董的吧?”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潘西踩下了刹车,恶狠狠地盯着李国庆看,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之势。
“哎!”长叹了一口气,李国庆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潘西:“你要是恨我的话,现在也可以要了我的命,毕竟如果不是我出的那个主意,你叔叔也不会丧命。”
“冤有头债有主,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会滥杀无辜。”
“我好像不那么无辜。”李国庆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
“古董造假,是我那个叔叔的祖传手艺。我早就劝过他,不让他干这个,他不但不听,还要把这门手艺传给我。幸亏我没有学,要不然我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的确,几十块钱的成本,造出来的东西能卖几十万,这玩意儿的利润比面粉都夸张,被人盯上了,不出事才怪。”
“因为造假,我那个叔叔得罪了这边的华人社团一个大人物,他的妻子和孩子都被沉了海。我叔叔也发誓金盆洗手了,可是那个姓刘的叠码仔找到了我叔叔。”
“威胁他?”
“他一个行将就木的孤寡老人,还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
“那是?”
“姓刘的父亲对我叔叔有恩,救过我叔叔的命,为了回报他父亲的恩情,我叔叔才答应出山的。可是没想到那姓赵的那么狠,不但拿了我叔叔的货,还要了我叔叔的命。”
千万不要小瞧了赌徒的潜力,赵庆志在国内连只鸡都不敢宰,出了国还涨行市了,都敢杀人越货了。
“果然是人情债不能欠啊,有的人情债是要命的。对了,你救了我,虽然只是顺带的,但我也不想欠你人情,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凑一笔钱给你。”
“我不要钱。”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跟你干。”
“好吧,我的确需要一个能打的保镖,我收下你了。”
李国庆倒不怀疑潘西可能是个行走的50万,他一个穷学生,家里又没有什么从军从政的背景,学的又不是什么保密的专业,他不觉得他有什么被发展的必要。
怕死怕疼的李国庆,给自己配个保镖还是很有必要的。
记得后世刷视频的时候,刷到过港岛一个姓王的房地产大佬抠门得要死,钱多得都花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