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庆记得后世莫奈的一幅《干草堆》拍卖了一亿多美刀,梵高的画最高拍卖价也就一亿多美刀,就算20幅全能卖上这种高价,也就20多亿美刀而已。
40年时间,从2000万到20多亿,也就翻了100多倍。
这种投资回报率,不高啊!
老子现在去买台子,那可是10000倍的回报率啊。
不过账头子也不能这样算,真买了2000万美刀的台子,就算放到后世,那也不会值钱,因为太多了。
算了,买了,反正这钱也跟大风刮来的差不多,花着也不心疼。
梵高老哥的油画总共也就800多张,老子搞了17张,应该是最大的私人梵高油画收藏家了吧?
珍妮填好了支票,又联系了银行的工作人员,银行的人开着武装押运车把20幅画运回了银行保险库。
要不怎么说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里面,只要你有钱,啥事都不用你干,就有人帮你把一切都安排妥妥当当的呢。银行有专门储存艺术品的保险库,恒温恒湿、外面二十四小时有警卫巡逻那种。
当然,除了贵,一点毛病都没有。
挣钱快,花钱更快,是李大老板的一贯作风。第一批票房分账还没捂热乎,就让他花了个七七八八了。
两千万买画,两千万买股票,又准备了两千万资金让大胳膊和没轮子拍电影,开电影公司又花了一大笔钱,这货花钱的能力绝对是杠杠的,他要是谁家的二代,老爹非得气死好几回。
不怕儿子声色犬马、纸醉金迷,就怕儿子创业证明自己;不怕儿子花天酒地,就怕儿子感情专一。
好在李国庆是一代,挥霍的也是自己的钱。
李大顾问跟抽了风似的,每天按时上下班,从不迟到早退,当然了,基本上也没给公司干什么活儿,整天闷在总裁办公室旁边的独立办公室里,都很少出门,厕所都不怎么上。
他还能干啥,睡觉呗。
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毛病,在家总是失眠,反倒在办公室超豪华老板大班椅上一躺,呼呼睡得那叫一个香,还打呼,得亏办公室装修的时候特意加强了隔音,要不然他的呼噜声能传遍整个公司。
(还他么因为啥会失眠,蓝山咖啡喝多了呗。干啥啥不成、吃啥啥没够的李废废,要不是重生了,一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
睡够了,出来尿尿,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公司的小前台,那个叫肉丝,呸,露丝的满脸雀斑的姑娘就迎了上来:“Lee,总裁让你有空去一趟她的办公室。”
公司里谁也不知道李国庆到底是什么来头,但都知道他是神一样的存在,总裁办公室都是推门就进,从来没见他敲过门。
这次也照旧,直接进了总裁办公室,看到珍妮正在和一个衣着考究的女士坐着喝咖啡,李国庆大喇喇坐在她们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道:“Hi,珍妮,找我有什么事?”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贝蒂太太,海伦·贝蒂,这位是Lee,他是我们公司的投资顾问。贝蒂太太知道你对梵高的作品感兴趣,特地把她们家族收藏的梵高作品带过来了。”
“哦?我是挺喜欢梵高的画,不过别的题材的画我已经收集了不少了,除非是向日葵。”
“就是向日葵。”那个叫贝蒂太太的女人拉开了脚边画框上蒙着的绸布,露出一个约莫一米高,七八十厘米宽的画来。
“1,2,3,4,5,6……”
李国庆仔细数了数,不多不少,总共是十四朵向日葵。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幅正是87年本子保险公司花了2250万英镑拍得的那幅。
“夫人,能说一下您的这幅画是怎么来的吗?”
“它是我丈夫的爸爸贝蒂爵士和我丈夫的妈妈伊迪丝女士于1934年在浪城的一个画廊购得的,当时花了不到4000英镑。”
“那你怎么证明它就是梵高的真迹,而不是后人仿造的呢?”
“梵高总共赠给了高更两幅《向日葵》,一幅是12朵,一幅是14朵,我们家族这幅就是从高更后人手里买到的,到现在还保留有当时购买的收据,并且这幅画也经过马勒博士等拍卖行专家的鉴定。”
说着海伦太太还拿出了一大堆资料,有收据,有鉴定报告等,甚至还拿出了一个牛皮封面的日记本。
简单翻了翻那堆资料,李国庆看了看珍妮,珍妮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对珍妮,李国庆还是挺信任的,想了想,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公司在收购印象派的画作的?”
“是蒙尼尔夫人告诉我的,我和她是好朋友。”
额,不是说老外的保密意识都挺强的吗?怎么能随便泄露客户信息呢?算了,反正李国庆也没让人家替自己保密,怨不得别人。
到了一定层级,就体现出圈子的重要性了。
海伦太太和蒙尼尔夫人不是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