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国庆用炉钩子狠狠地抽在了姜小白脸上,烫完猪皮的炉钩子温度还不低,给姜小白脸上烫出一条大红印子。
“我他么最恨你们这种小白脸了,当知青的时候,没少祸祸乡下的姑娘吧?让几个姑娘为你打过胎啊?睡过几个小寡妇啊?”
“没……没有……”姜小白嘴硬道。
“是没有啊,还是没有一个,是好多个啊。”
“一个都没有,我在乡下很老实的。”
“呦呵,嘴还挺硬啊,我就喜欢嘴硬的同志。”
李国庆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边嗑边吩咐道:“给我好好招呼招呼这位同志,看他到底是坚贞不屈的江姐还是叛徒蒲志高。”
怪不得反派话都那么多呢,光打人不说话,它不够爽啊。
“好咧。”
国辉主动站了出来,战场审俘,他是专业的。
“都是自己同志,别弄得血渍呼啦的,打完了,姜同志还得重新买衣服啥的,现在布料多贵啊,布票也不好搞。”
“您就瞧好吧。”
国辉拿出一个垫子,垫在姜小白的胸口,然后就是一通王八拳。
当然,王八拳是李国庆认为的,他完全看不出章法,但是行家都知道这种打法,很疼,还会打出内伤,但表面上一点伤都看不出来。
也就打了不到三分钟吧,姜小白就坚持不住了,大喊道:“别打了,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慢着。”李国庆把从国外带回来的录音机打开,重重地按下了录音键,然后道“好了,可以说了。”
姜小白絮絮叨叨说了半个多小时,在他下乡的七八年时间里,他睡了五个黄花大姑娘,小寡妇、大嫂子什么的那就更多了,有三个大姑娘为他打过胎,还有一个难产死了。
“畜生。”
国辉重重地打了他一拳,把他打倒在地,然后啐了他一口:“老子们在战场上跟洋鬼子打生打死,难道就为了保护你这种败类?有本事你去祸祸外国娘儿们啊,祸祸自己同胞姐妹算什么好汉?”
“说吧,你是怎么套路我姐的,还有接近我姐的目的。”
“套路?什么是套路?”
“就是怎么骗我姐。”
“为了工作。”姜小白倒是挺光棍,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跟国珐讲给李国庆的大差不差。
“姐,你听清楚了吧?”李国庆冲着隔壁喊道。
好几次想冲过来,都被国嘉给拦住了,国嘉刚放开她,李苹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审讯室”,一把把姜小白抱在怀里,心疼地说:“小白哥,你没事吧?”
“苹苹,对不起,我骗了你。”姜小白面色苍白,嘴角渗血,凄然一笑,用带着磁性的男低音道。
“不,你不用说对不起。乡下有多苦,我比你知道。你没错,为了救你表妹出苦海,一份工作算什么?”
“我擦……”李国庆差点没惊掉下巴,手里的瓜子也全都撒到了地上:“姐,你听清楚了,那女的可不是他什么表妹,而是他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他把工作搞到手,也会想办法跟你分手的。”
“我听见了,可是我不怪他,大庆,你能给我找份正式工作,那就能找第二份,你给他表妹找份工作,让他表妹回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