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晚君接过行李之后又放下行李,用那只没受伤的手臂从白玉般的玉颈处衣襟里掏出一枚青墨色的玉佩,摘下玉佩给了张启山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叫你哥哥,但是刚刚你下意识得行为替我挡住威险,是我非要谢你的既然你不需要我的感谢,那这块玉佩先给你,你不要拒绝。
这枚玉佩是我生父留给我的,若有一天你需要我还这恩情的话,你就拿着这枚玉佩去风云楼找掌柜的,给他看过这枚玉佩,你跟他说你是去要债的,他就明白怎么做了。我叫颜意欢,是颜家七小姐。若有需要来风云楼找我,我现在没住处暂住风云楼。”墨晚君说完就把玉佩塞给了张启山,拎起行李箱之后就走了。
后来的那个副官便是张日山,张日山走到张启山身边担忧道:“长官,那个姑娘说的话值得相信吗?还有她叫意欢,是会是她吗?”张启山皱了皱眉道:“小山,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在那户人家过的好不好。刚才她说话样子像她。”这语气中带着些思念。
左谦之在一旁听着眉头皱成了川字,走向前试探道:“二位在说什么,什么是不是,像不像,好不好的!”张启山二人听到左谦之的话转身,张启山回答道:“属下和小山不过是想起一个故人而已!”说这话的时候收起那枚玉佩,左谦之知道他们没说实话就回军营了。
墨晚君往风云楼走,想着刚刚那几个穿军装的人。穿蓝绿色军装的那个是坏人,剩下的穿黄绿色军装的是好人,那个踩着救她那个人飞升到二楼白衣少年也是好人。只是哥哥他们还好不好,半年前听说哥哥和父亲出事了,还有他。走到风云楼门口,就看到她二哥墨译枫黑着脸站在那。
墨晚君立刻走到墨译枫面前放下行李,抱着墨译枫的胳膊撒娇的道:“二哥,对不起嘛,我错了。”就这样,墨晚君把墨译枫的脾气要磨没了。“行了,别摇了再摇下去我被你摇晕了,小姑奶奶。”墨译枫这番话中带着无语和无可奈何。“二哥,你不是说你要去上海吗?你怎么还在长沙。”墨晚君说着自己的疑惑弯腰拎起行李给了墨译枫,墨译枫接过行李和墨晚君一同进了风云楼。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怎么刚来长沙,依我看啊,你是不是和姓张的犯冲啊,当年你在张家出生,小命差点没了。要不是你爷爷心疼你,你怎么可能姓墨,你看你刚来长沙,就受伤了。还有啊,今天追杀你的人,哥哥派人把人抓回来了,这人随你怎么处置。还有呢,在大街上护着你的叫张启山,给你捡行李的叫张日山也叫张白山。”墨译枫带着墨晚君到了风云楼的后院,这途中墨译枫把今天发生所有的事情调查清楚给迷糊的墨晚君说清楚。(没错,女主表面上精明能干,什么事都清楚,实际上是个小迷糊。也有可能是装的。)
突然听到自己二哥说的最后一句话,直接傻了:“二哥,今天那两个大哥哥是张家人,一个是启山哥哥,一个是白山哥哥。真的假的!二哥你确定!张日山不是叫张白山吗?你没搞错吧!”墨晚君满脸错愕的说道。“你就这么想你二哥的,你二哥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墨译枫带着墨晚君进了一间屋子。“二哥,我错了,对不起。”墨晚君扬起笑脸道歉。
“欢儿,接下来哥哥要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切记不可被仇恨蒙了眼,亦不要双手染血。”墨译枫把行李放下后,转过身牵着墨晚君的手走到桌椅面前,让她坐在椅子上面色严肃的说道。“哥,你要说什么啊,整那么严肃干什么?”墨晚君看着自己严肃的二哥,有些坐立难安,心脏好像快跳出来了还有些不舒服。
“欢儿,你父亲在半年意外身亡了,爹在半个月前才得到你父亲身亡的消息。想必你已经见到张启山了,你父亲和张启山在半年前从东北出发,准备给你过十六岁生辰,顺便把你和张日山的婚事定下。没想到,这途中出了问题。哥哥现在告诉这凶手是谁,凶手今天已经见过了。半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哥不能告诉你,父亲,张启山和张日山都不会告诉你的。这真相你承受不住,也对你身体不好,想必伯父泉下有知也不会让你知道真相。”墨译枫说出自己知道的,最后一句是劝解自己妹妹的,因为自己妹妹身体什么样他还是很清楚的。真的应了那个词身娇体弱,他这妹妹从小受不得刺激,也碰不到地底的东西(就是墓里东西包括古董),一旦是受了刺激或是碰了地底的东西要病上一段日子。
“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放心,我不会那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今天见过的只有他了。”墨晚君听到父亲出事的消息,震惊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道,如果不是声音中带着哽咽还真被骗过去了。“哥,你帮我上药吧,兄长今夜会去梨园。”墨晚君平静了一会说道。墨译枫看着自己妹妹没什么大事,就给她上药了。听到她说兄长就知道说的是谁,墨晚君为了区分他们,不会叫错人,叫墨家几兄弟哥哥,叫张启山兄长,但是再别的地方叫哥哥也无所谓。毕竟再怎么称呼都是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