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晚君睁开眼眸:“进来!”
“红班主,请!”玉梨推开门道。
“玉梨,奉茶。”墨晚君低声道,“是,小姐。”玉梨道。
“红班主,找我有什么事吗?”看着玉梨离开,才开口问道。
“在下有一问题,还需张小姐解答疑惑?”红班主将困扰多日的问题问出口,感觉轻松多了。
“请讲!”墨晚君知道他要问什么,没有阻止,况且她也没有资格去阻止。
“在下想知道你和在下的师兄玉秉生,玉先生什么关系?”
墨晚君抬头看他:“我还以为你能多忍耐些日子,没想到这才两天。”看他的表情有些难看,接着道:“算了,不逗你了,他是我义父!”
红班主听到有这层关系,有些惊讶,但也有些明白。她是看在自家师兄的面子上才会在那天劝自己。
“你为何会来长沙?玉家现在怎么样了,还有玉家现在是谁在管,玉家那三位公子怎么样了?”红班主的这些疑问,只有眼前的少女能解答。
“为了我兄长张启山,玉家现在很好,玉家现在是我在管,我那三位兄长去完成他们的梦想,当兵去了!”墨晚君见他说出自己的疑惑,在他说完之后,便送上答案。
红班主没想到眼前身体瘦弱的少女是玉家现如今的当家人,算了,只要师兄打下的家业有人接管就好。
“张小姐,左谦之对张启山起了杀心,你一定要提醒他小心。张小姐,不知当时,你是怎么看出在下的身份的?”红班主想起自己的目的告知墨晚君这个消息,顺便消除自己最后的一点疑惑。
“我会转告给他的。至于身份,看令公子的身手就知道了。还有,我是看在你算是我长辈的份上,才出言相劝,若不是,我只会袖手旁观。那天的话,我不想再重复一遍,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令公子考虑一下,不是吗?”墨晚君最后劝告道。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张小姐若有一日,我不在人世了,请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儿子。算我红某欠你的人情,告辞!”红班主知道这是好意,只是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救,又不放心自己的儿子,只能把儿子托付给眼前的少女,这人情恐怕无法再还。说完这些就走了。
墨晚君看着他的背影,在想红班主真是一个好父亲,若是……算了,不想了,到最后苦恼的只是自己。
“小姐,人走了。”玉梨把泡好的茶放在墨晚君面前说道。
“是啊,人走了。对了,齐贤云怎么样了?”墨晚君想到齐黑瞎,突然问起她的情况。
“小姐,他在暗牢里好着呢!”玉梨看着墨晚君有些困倦的样子轻声道。
“还有,盯着兄长的人有什么情况传过来吗?”墨晚君突然睁眼,问起张启山的情况。
“噢,小姐,那边传来消息说启山少爷要和梨园的红少爷要在晚上去一处码头见面。”玉梨回道。
“对了,记得盯着点左谦之,火车站,若是有南洋那边的人过来,速来禀报。”墨晚君继续道。
“是,小姐,我这就去安排。”玉梨听闻,就转身去安排了。
墨晚君墨晚君又闭上眼眸,这下应该没什么事了吧,可是又感觉忘了什么。算了,等会在想。
“小姐,小姐。”墨晚君睁开睡眼朦胧的凤眸:“怎么了,海棠。”
“小姐,不能在睡了。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小姐该吃晚饭了。”海棠见自己小姐醒了,轻声说道。
墨晚君抬头一看,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一下午。看着窗户外的夕阳西下,夕阳将天边的云彩染红,不由得想起一首诗:
四面垂杨十里荷,问云何处最花多,话楼南畔夕阳和。
天气乍凉人寂寞,当阴需得酒消磨,目来花里听笙歌。(浣溪沙-荷花 宋代-苏轼)
“小姐,回神了。”海棠突然出声,让墨晚君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