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晚君想了想道:“小叔,我哥张启山也在新月饭店。我知道,他之前对张家和新任族长做了不好的事情,我也知道他犯的错是不可饶恕的错,这件错事如同叛出家族的错。我不奢求你们原谅他,不去恨他。我只想让今天的拍卖会平安的过去,拍卖会结束后你们想怎么惩罚他都与我无关。”
张不逊和墨安宸知道墨晚君说出这些话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毕竟以前谁说张启山一个‘不’字都不行,可见这丫头是真的对张启山这个哥哥失望了。
张不逊淡笑道:“月言,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告诉执法堂的长老的。”看着墨晚君那有些消瘦的脸庞,眼眸中的忧郁,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月言,你为什么要让我戴好面具啊!”
墨晚君知道张不逊在转移话题,自然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就配合道:“还不是你这张脸跟张家新任族长的脸简直是一模一样,都能以假乱真了。到时候让九门的人看见了会做出什么事,我可就不知道了!”
张不逊从小侄女这儿得到确切的答案,就知道接下来的事怎么做了,在张不逊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墨晚君向张不逊使了个眼神,张不逊接到信号戴好面具。看着张不逊戴好面具后,才道:“谁啊!”
门外传来张日山的声音道:“月儿,我可以进来吗!”
墨晚君听到来人是张日山,松了口气道:“日山,你进来吧!”
张日山推开门,走到墨晚君面前,看到墨晚君没事后,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下了,淡笑道:“月儿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还有,外面的拍卖会快开始了,你怎么还不过去。”说到最后,还是有些疑惑道。
墨晚君笑了笑道:“我这不是和人商量点事情,马上就去包厢。日山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哥哥让你过来看情况的!”
张日山摆了摆手道:“月儿,佛爷那边让我过来看看你准备什么时候过去。而且,刚刚你身边的那个人是谁啊。”
墨晚君被张日山看得有些心虚,眼神飘忽了一下道:“他是墨家那边的人,是我爷爷让他过来配合我的人。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吗?”
张日山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飘忽的眼神知道她有什么事瞒着他,也不打算问,自己也跟她相处了几年也知道她的性子。笑道:“没什么,就是刚刚佛爷听棍奴说你这来了一个戴面具的人,怕你有危险,就让我过来看看,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回去告诉佛爷这里没事!”
墨晚君无所谓的点点头道:“行啊,拍卖会快开始了,事情我也安排好了,告诉我哥小心四川封家和北京封家,别着了人家的算计。就算着了道,这一切有我在,谁也别想在我这用阴谋诡计。”
墨晚君说完后,就起身往门外走,回头看了一眼张不逊道:“你记着我刚才说过的话,我有钱,要是钱不够了,让无妄阁往来送就行!”说完看向墨安宸道:“大哥,你去告诉爹封家的事,我心里有数。”
说完就带着凤婷去玉家所在的包厢了。墨安宸看着墨晚君背影,低声道:“你心里有数,我心里没底啊,要不然我能来这担心你被算计啊,现在看来是我多心了。”
这句话被张不逊听个正着,轻笑道:“安宸,你怎么这么担心我这小侄女啊!毕竟我跟她也相处过一段日子,她的心性和谋算都要胜过一些家族培养的继承人,其他家族的继承人比都没法比。而且还胜过一些上位者,月言要是男儿身,绝对比我们这些受过培养的人都要强上几分,也就是月言无心权谋和地位。”
墨安宸听到张不逊这番话,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你在说什么胡话,欢儿又不是你养大的,你当然不用担心她的处境,你怎么不想想继承人和上位者的危险性有多大。我们墨家只想让欢儿平安无事就好,不想欢儿去涉险,真不是自己养的,不知道心疼。幸亏欢儿没有养在你们张家,要不然我这柔柔弱弱的妹妹能不能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了。”
张不逊听着墨安宸的抱怨笑了笑,抬手看了一眼时间道:“行了,我知道我说错话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可以去各自的包厢了,记住月言的话,严防封家搞事,我们这边可以乱,但不能妨碍到月言,等拍卖会结束后,跟封家算总账就可以了!”说到最后,张不逊表情带着严肃。
墨安宸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没多说什么但表情也带着严肃,声音也带着严肃道:“我知道,墨家也等着和封家算账呢,又不止是欢儿的账,还有些私账等着呢!”
说完,两人就匆匆出去了,去各自的包厢了准备事宜,而墨家和颜家的的包厢都知道了封家的算计,也知道了墨晚君的安排,纷纷表示配合,在拍卖会还未开始前,就派人通知墨晚君,两家表示配合。
墨晚君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让他们放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