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某之所向,在关中万民,在天下安康,亦不在一家一户,不在我晋朝子民之内争也,因此余亦不是顾司空。
铜镜为我之鉴,可以正衣冠。先人为我之鉴,可以知得失。然右军又何必以先人来类己呢?每个人的想法和活着的方法,都不一样,不是么?”
王羲之微微错愕,旋即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杜英注视着他甩起的衣袖,负手而立,露出一抹笑容。
“你们在说些什么神神秘秘的。”谢奕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杜英回头微笑道:
“子非鱼,子非我。”
“什么神神叨叨的······”谢奕嘟囔一声,这帮文人就是让人厌烦,接着他话锋一转,“这逸少,也是胡闹,老夫就算在府邸之中,有几个亲卫按照往常一样照料就可以了,家中老仆用着也舒坦,非带要送两个丫鬟过来。”
“无非是想要拉拢一下伯父罢了。”杜英笑道,“谁人不知这征西,哦不,大司马府上,伯父说话也算数?”
“那是喝醉酒的时候,元子兄让我些罢了,谁还真的信?”谢奕无奈的说道,“大司马······就这么成了大司马了,光阴如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