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难求,并且也在仓库之中存储了很多的蜀锦,短短一两年甚至几个月之间就人皆可用。
世家的底气,不仅仅在于其掌权,也在于其代代传承下来的丰厚家底。绫罗绸缎,也一样是家底的一部分,蜀锦贬值,会直接触动他们的利益。”
周蓬儿应了一声,有些无奈。
蜀锦和关中织品所面向的市场不一样,所以的确短期内双方还是很难形成竞争或者交叉的。
周蓬儿负责纺织书院和纺织工坊,自然也想为自己手下争取财政上的倾斜,在现实数据上夸大其词是不敢,但对未来的揣测上,当然可以说的危言耸听一些。
“但是关中织品,以后也早晚要面对蜀锦,还有江左、荆州等地新崛起的一些纺织品。”谢道韫接着说道,“蜀锦之所以能够横行,也是因为中原战乱,而南方的纺织一般都是小门小户,虽星罗棋布,但没有人组织和宣传,不成气候。
相比之下,蜀锦早早地便由官府管控和发展,工坊建设、人员招募,背后都有成都府的鼎力支持,是益州经济税收的顶梁柱。
现在关中的织品也是如此,甚至都督府对其重视更胜于益州。因此我们也不是不能在更高端的产品上和蜀锦碰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