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让那位武悼天王杀的七零八落。”
“朝廷又是丧师辱国了。”杜英也微微颔首,“不知道你家三叔能不能抓住此次机会,说不定能够让整个王谢世家的官职都水涨船高。”
“淮东一败,说明直接起用寒门子弟,行不通。”谢玄则接住杜英的话茬,“这些被会稽王所看重的寒门子弟啊,多半也都是纸上谈兵的货色,要么就是出身寒门而心向世家,所以一旦给他们实权,丧师辱国者有,中饱私囊者有,哪里是治国理政之才?
其实寒门子弟之中真正有才能的,也都已经为世家所用了,会稽王以为自己挖掘了珍宝、团结了为世家所摒弃的一股人脉,殊不知世家摒弃,并非道不同不相与谋,而是实在嫌弃他们。
姊夫开设书院,设立考校制度,择其优而仕,这才是正道。
只可惜会稽王想不到,纵然是想到了,在江左也做不到。”
“他做不到,我们以后要做到。”杜英如是回答。
旁边的陆唐瞪大眼睛看着这两位。
两位,现在在打仗好不好,我们在敌后,好不好?
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么?
不过陆唐身为杜家家臣,并没有开口说话。
杜英却好似察觉了他的心思一样,这时候突然把话题转回来:
“可以打广陵了么?”
“够了。”谢玄干脆利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