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县见状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他的胸膛感觉像被牧夏一拳洞穿,整个人如同被巨锤砸中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墙壁上!
“噗——”赵知县一口鲜血喷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他惊恐地看着牧夏颤声说道:“你……你到底是谁?”
牧夏冷笑一声说道:“我?我是你惹不起的人!”说着他走到赵知县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他说道,“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写出认罪书并画出押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否则……”
赵知县闻言脸色一变。他从这个人身上的威势感觉到,眼前这个人说到做到。
如果自己不按照他说的做,恐怕今天真的难以活命了!想到这里他连忙点头说道:“好……我写……我写……”
牧夏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英姑说道:“看着他让他写认罪书并画押。”
英姑闻言点头应是走到赵知县身边监督着他写认罪书。不一会儿赵知县便写好了认罪书并画上了押。牧夏接过认罪书看了一眼然后收入怀中。他起身看着赵知县说道:“好了你现在可以滚了!不过记住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作恶否则的话……”
赵知县闻言如蒙大赦,连忙磕头道谢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那些衙役们见状,也纷纷挣扎着爬起身来跟着赵知县跑了出去。
牧夏看着赵知县等人离去的背影冷笑一声,然后转身对玉娘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带我去见你儿子了。”
玉娘闻言连忙起身,带着牧夏和英姑来到了后院的一间小屋前。她推开门对牧夏说道:“恩公我儿子就在里面。”
牧夏点头表示知晓然后迈步走进了小屋。一进屋他便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那男子脸色苍白气息微弱显然是受伤不轻。
牧夏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搭住了那男子的脉搏。片刻之后他松开手皱眉说道:“你儿子被人打伤了内脏而且还中了毒!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玉娘闻言大惊失色哭道:“那怎么办?求恩公救救我儿子吧!”
牧夏沉吟片刻说道:“你放心我会救他的!不过我现在需要一些药材和清水你能帮我准备吗?”
玉娘连忙点头说道:“能!我这就去准备!”说着她转身跑出了小屋。
不一会儿,玉娘便带着一些药材和清水回来了。牧夏接过药材和清水开始为那男子熬制药汤。他一边熬制一边对英姑说道:“英姑你在这里看着他们母子俩,我去外面看看情况。”
英姑点头应是,牧夏便转身走出了小屋。他来到前院四处查看了一番,发现并没有其他人在这里。他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个赵知县并没有派人来监视这里。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那个赵知县已经知道自己和英姑的身份了,难保他不会暗中派人前来偷袭。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对英姑说道:“英姑你过来一下。”
英姑闻言连忙走到牧夏身边问道:“殿下有何吩咐?”牧夏低声对英姑吩咐了几句,然后让她回到小屋中去保护那母子俩。他自己则悄悄离开了曹府来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
不久后,赵知县被叫了过来。
牧夏微微一笑,对着赵知县说道:“赵知县,有时候,最不可能的人,恰恰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去,把那几个盗贼给我带来,我有话要问他们。”
夜色如墨,月影幽然。大牧王朝的皇城之中,七皇子牧夏的府邸内灯火通明。一场突如其来的审讯,打破了夜的宁静。
牧夏端坐于正厅之上,一袭锦衣华服,眉宇间透着几分腹黑与深邃。他的目光如炬,扫过堂下站立的一众衙役和被捕的盗贼们。这些盗贼们平日在皇城中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但今夜,他们却如同待宰的羔羊,战战兢兢地等待着七皇子的发落。
新上任的张知县站在一旁,心中满是疑惑。他不明白为何七皇子会突然对这些盗贼产生兴趣,更不明白这些盗贼与近日发生的命案有何关联。然而,他深知七皇子的手段与智慧,因此不敢有丝毫怠慢,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七皇子的指示。
“殿下,人已带到。”随着衙役的一声禀报,几名盗贼被押解上前。他们低垂着头,不敢与牧夏对视,生怕这位皇子殿下一个不悦,便将他们送上了断头台。
牧夏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问道:“你们可知罪?”
盗贼们纷纷磕头如捣蒜,连声喊冤:“殿下饶命啊!我们都是些小打小闹的贼人,从未敢犯下大案啊!”
牧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其中一名盗贼面前,轻声说道:“哦?是吗?那本王问你,前几日你们在城中行窃,可曾见过一个银袋子?”
那盗贼一愣,抬头看向牧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银……银袋子?小的……小的没见过啊!”
牧夏眉头一挑,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