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洪生四儿子闻言大惊失色,他没想到牧夏竟然会当众指认他。他急忙辩解道:“七殿下,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下官何时逼过何老二?”
“何时逼过?”牧夏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天衣无缝吗?你以为你派去的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吗?告诉你,程洪生四儿子,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本官都一清二楚!”
程洪生四儿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牧夏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就说明他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他心中一阵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从房梁上突然袭杀而下,手中明晃晃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几名黑衣人二话不说,直接向着牧夏和程洪生四儿子等人杀了过来。
“保护七殿下!”小六子大喝一声,身形一闪便挡在了牧夏的身前。他手中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将黑衣人的攻势一一化解。
而牧夏也不甘示弱,他运用擒敌拳和易筋经心法与黑衣人激战在一起。他的每一拳每一脚都威力无穷,黑衣人虽然人数众多但却不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便有数人倒在了地上。
萧冰妍也拔剑加入了战斗,她的剑法犀利无比,每一次出手都能让敌人望风而逃。在她的帮助下牧夏的压力减轻了不少。两人并肩作战与黑衣人打得难解难分。
程洪生四儿子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他没想到牧夏竟然还有如此强大的武力值。他心中一阵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来招惹这个煞星。现在想要脱身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应战。
然而他手下的那些人却不是黑衣人的对手,很快就溃不成军。程洪生四儿子自己也被一名黑衣人一刀砍在了肩膀上,鲜血直流。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黑衣人见程洪生四儿子已经失去战斗力,便不再管他,转而继续围攻牧夏和萧冰妍两人。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这两人都是武道高手他们的围攻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牧夏越战越勇,他运用擒敌拳和易筋经心法将黑衣人打得节节败退。
而萧冰妍也剑法大成每一次出手都能带走一名黑衣人的性命。
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将黑衣人全部歼灭。
收拾完黑衣人后。
牧夏让小六子把程洪生的四儿子给送回去。
朝中的另一股程洪生的敌对势力下手了,看来是想把水搅浑。
首富范仲仓平时恃财傲物,不结人缘。如今案发,落了个墙倒众人推。这消息如同一阵风,迅速传遍了大牧王朝的每一个角落。
夜色渐浓,七皇子牧夏的府邸却是灯火通明。他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份来自青阳县的案卷,眉头紧锁。案卷上记载着范仲仓一案的详情,而其中的疑点让他感到不安。他放下案卷,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殿下,您已经连夜阅读案卷许久了,是否需要休息片刻?”孙小奴轻声问道,她手中端着一杯热茶,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牧夏摇了摇头,接过热茶抿了一口,道:“这范仲仓一案疑点重重,我总感觉其中另有隐情。小奴,你明日一早便去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前往青阳县。”
孙小奴应了一声,转身去准备了。牧夏则继续沉浸在案卷之中,试图从中找到突破口。
次日清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牧夏一行人便已经踏上了前往青阳县的路程。经过一天的奔波,他们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青阳县。
青阳县的县衙门前围满了百姓,他们议论纷纷,都在讨论着范仲仓一案。牧夏一行人穿过人群,走进了县衙。
县衙的大堂上,县令李慧正襟危坐,两侧站着衙役和捕头。见到牧夏到来,他们纷纷行礼。牧夏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免礼。
“李县令,本皇子此次前来,是为了范仲仓一案。”牧夏开门见山地说道。
李慧微微一愣,随即恭敬地回答道:“下官已经将案卷整理妥当,请殿下过目。”说着,他将案卷递给了牧夏。
牧夏接过案卷,仔细地翻阅起来。案卷中记载着范仲仓当街调戏被害人何氏的过程,以及邻人的证词和百姓的联名上书。然而,他总觉得这些证据似乎有些过于完美,仿佛是有人精心布置的一般。
“,本皇子想亲自提审范仲仓。”牧夏放下案卷,沉声说道。
李慧点了点头,道:“下官这就去安排。”说着,他转身走出了大堂。
不一会儿,范仲仓便被带到了大堂之上。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完全没有了往日首富的风光。见到牧夏,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范仲仓,你可知罪?”牧夏冷冷地问道。
范仲仓低下头,声音沙哑地说道:“小人知罪,小人愿意以死谢罪。”
“哦?你愿意以死谢罪?”牧夏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范仲仓,“那可否告诉本皇子,你究竟犯了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