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仿佛四处飘荡着暧昧的因子,墨时钦炽热的目光,落在白樱红润诱人的唇瓣上,想象着柔软和甘甜,蠢蠢欲动的念头让他缓缓低下头。
就在两人的唇即将触碰到一起的时候,白樱突然睁开眼,目光空空的看着墨时钦,唇瓣轻轻开合,吐出一句有些模糊的话:“猜错了。”
墨时钦愣住,微微偏头靠近她唇边:“你说什么?”
白樱突然傻傻的笑出声:“楚-河,他猜错了。”
她最珍贵的东西,没有藏在家里,也没藏在身上,而是藏在爸爸妈妈的……
不行,她不能说。
爸爸告诉过她,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交给任何人,因为那是,可以保住她性命的东西。
白樱突然醒来,又只顾着傻笑,墨时钦被她搞的糊涂,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抬起,拂开她散落在眉心的发丝,用十分温柔的语气问:“白樱?你还好吗?”
白樱点了点头:“我很好啊。”
她现在有点晕晕的,像微醺,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并不难受。
“……好吧。”墨时钦有些无奈,又忍不住问道:“你说回家之后,有话要跟我说,你想说什么?”
白樱猛的想起,小脸涨红,害羞的垂下眼眸,目光却有点飘忽,不敢看她……
“墨时钦,我、我好像……”
“好像什么?”
白樱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砰的在剧烈跳动,心中有一种迫切的,想要表白的冲动。
“我好像……喜……”白樱说了一半,突然停下来,眼神迷惑的,看着墨时钦的领口,不,不是领口,而是透过领口,看着他肩膀上的伤。
覆盖的纱布掉了下去,露出里面,可怕的咬痕。
咬痕已经开始结痂,但看上去仍旧狰狞。
而且,不知为何,白樱一眼就知道,那是女人留下的!
人的牙齿不如动物的牙齿锋利,所以,要用怎样的力度,才能咬穿皮肤,留下那么深的伤痕?
那个女人,是怀揣着怎样极端的感情,才能做出这样可怕的事?
她和墨时钦,又是什么关系呢?
注意到白樱的眼神,墨时钦有些疑惑的微微低头,顺着她目光看去,猛然明白她在看什么,他瞬间起身,神色冰冷,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见他朝外走去,白樱匆忙问道:“墨时钦,很晚了,你去哪?”
男人头也不回道:“公司还有事,我回公司。”
像一桶水迎头浇下来,白樱心里凉凉的不是滋味。
是因为她看到他的伤,所以他不高兴了?
白樱不得其解,觉得眩晕感又来了,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心大的睡着了。
“总裁,我们去哪?”
“檀宫。”
李琛透过后视镜,看向自家总裁大人。
上楼的时候他还心情不错的样子,怎么二十分钟不到,就变成了生人勿近?
总裁大人心情不好,连累他打工人半夜加班,还不敢怒不敢言。
哎!
车上,墨时钦用力按压着眉心,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她看见他的伤,那样丑陋的疤痕,然后呆呆的愣在那。
或许那一刻,她心中满是震惊后的厌恶吧。
……
往日白樱都起的很早,但今天却直到日上三竿,才被小桃的电话叫醒,匆忙起床走出卧室,又吓了正从卧室出来的墨爷爷一跳。
“小樱,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怎么没去上班啊?”
“墨爷爷,我迟到了,现在就去!”
“小樱小樱,你别急,等一下。”
白樱瞬间站住,乖巧的问:“什么事,墨爷爷?”
墨爷爷把装好的早餐交给她,又说:“小樱,我和你爷爷,下午回山上,收拾收拾就去医院。”
墨爷爷的病,治疗的同时,需要化疗,这样一来,住在有专人照顾的疗养院最好。
而爷爷的老年痴呆,也很适合住在那里。
这是之前四个人说好的,而墨时钦雇佣的人,也已经到位了,只是两位老人不舍得他们,所以多呆了两天。
白樱同样不舍得两位爷爷,但治病要紧,她匆忙说:
“我下午戏份少,我和导演说,尽量上午都拍完了,你们等我,我回来帮你们收拾东西,送你们过去。”
“不用不用,小樱,你就好好工作就行,千万不要担心我们。
我和你爷爷,加起来快一把五十岁的人,什么都能搞定!”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就乖乖听爷爷的话就行了,再说,你和时钦给我们雇了好几个人手,你去把活都干了,他们干什么?”
想着爷爷们可能是怕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