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站在右边的阿瑞斯幽幽地道,“你刚才既然已经上去致过词了,那我们先离开吧。”
安夏儿看了阿瑞斯一眼,见他一脸悲丧之色,“这葬礼既然都快结束了,我们还是跟其他人一起离开吧,我中途离开会被其他人认为不把瑞丹王室当回事。”
“切,随他们怎么认为,他们女王得罪陆先生也就别希望我们对他们有多客气。”阿瑞斯环着手道。
安夏儿刚想说什么,祈雷便笑道,“少夫人,你别怪他,阿瑞斯先生现在心情不好,他昨晚跟秦特助打的赌赌输了呢。”
“赌?”安夏儿一愣,“什么赌?”
阿瑞斯喟然地侧过头。
“阿瑞斯先生和秦特助昨晚打赌,赌陆先生会不会让少夫人你来柯罗韩特王的葬礼。”祈雷笑着说,“阿瑞斯先生是觉得陆先生不会让你来,所以他输了。”
“啊?呵呵呵。”安夏儿笑了起来,“这是有什么好赌的,你们也真是,其实我代表我和陆白来出席柯罗韩特王子的葬礼其实也是合理嘛。毕竟我和陆白作为贵宾来了瑞丹国一趟,他们王室还盛意邀请过我们,不能因为陆白与女王几句不快的话,真的商业关系闹僵了,毕竟帝晟产品刚刚全面登上瑞丹国市场。”
又道,“再说我是西莱的公主,就算你说我这一趟只代表我陆少夫人的身份过来,但外界依然还是会将我看作是西莱的立场。代表西莱,我也该出席一下瑞丹王子的葬礼。”
“夏儿你说得是。”祈雷凑过来轻轻说了句,手挡着半边脸悄悄地看了眼阿瑞斯说,“只是阿瑞斯先生觉得陆先生应该不会在意与瑞丹的关系了。”
“陆先生本来就不在意。”阿瑞斯听到了,“商业利益远没有少夫人你受伤重要。”
“看你说的。”安夏儿好笑说,“陆白不在意,他是因为我,但我还得为了帝晟集团的商业利业着想嘛。不然让帝晟集团的董事会知道陆白因为我而断了与瑞丹的商业关系,恐怕要怪我红颜祸水呢!”
“少夫人,那我们还走么?”阿瑞斯又问,“陆先生可是说了,我们最好提前回去。”
安夏儿看了一眼前面,见所有的客宾都致词结束了。
那个假公主南宫蔻微代表女王上去说致谢词了,安夏儿蹙蹙眉,“再等等吧,反正这场葬礼也快结束了,跟其他人一个时间离开免得落人话柄。”
阿瑞斯见安夏儿坚持,便也不催了。
“不过真是奇怪啊,连致谢词也是她上去代女王说?”安夏儿轻哼,“这女王……她该真不会是痴呆连讲话都不行了吧。”
“怎么可能。”祈雷也轻声跟安夏儿议论道,“估记是南宫蔻微不让这女王上去说话吧,怕女王一说话,让大家看到女王说话正常会怀疑女王是否真的老年痴呆。”
“但这样被动地被她控制,可不是像是这娜芙古斯女王啊,就算她是老太太,但我们刚来瑞丹时可是看到了。”安夏儿回忆刚去瑞丹皇宫被女王接待的情形,“她可是个……强势的老太太,精明的政客和君主。”
“所以说是有把柄落在南宫蔻微手上了吧。”祈雷道,“不然这女王怎么可能老实地受人控制。”
“把柄?”
安夏儿眯了眯眼,看着在前面声情并茂致谢客宾的南宫蔻微,会是什么把柄?
“阿瑞斯,祈雷,你们说陆白一早就知道女王是有把柄落在这女人手上了?”安夏儿又问。
“肯定的吧。”祈雷说,“不只陆先生,艾尔先生应该也知道。”
“我说昨晚弗隆多过来的时候,说起女王受南宫蔻微控制了,怎么陆白一点也不奇怪。”安夏儿叹了叹,又想起昨天陆白说的,“陆白和艾尔今天去罗丹的另一座实验室了吧?罗丹已经被抓了,还去做什么?”
“这个不知道。”祈雷说道。
“两个原因。”旁边阿瑞斯又说,“第一,听说那座实验是当初艾尔送给罗丹的,所以艾尔要亲自带人去搜查;第二,陆先生过去的原因纯属是不想参加这个葬礼吧。”
“要下午回来么。”安夏儿想了想,“那那个实验室应该在斯特戈尔摩的城外吧,刚不是说南宫焱烈还在斯特哥尔摩?没事吧,我怎么觉得比较担心南宫焱烈要找的话可能会找陆白呢?”
“找死么,现在整个斯特戈尔摩的警方和国际刑警都在抓他们,陆先生和艾尔先生那边人也多,碰上了是该他们束手就擒。”阿瑞斯咧开一口白齿,帅气地作了一个拿枪的手势。
“是么。”安夏儿这才松了口气,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我就担心会再碰上那个男人,无论是我和还是陆白,我都不希望再也那个男人有半点交集。”
“但刚才陆先生为什么那么着急打电话过来?是认为我们这……”祈雷看了一眼阿瑞斯,“会不安全?”
阿瑞斯眼睛警惕地扫视了眼前一圈,“只要有我在,他们就别想动少夫人一根头,无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