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猛然转身,投给白亦洲一记危险的眼神,“我这是为了保护你!”
有些事情,越少人知道为好。
他宁愿一人赴险,也不会让身边的亲人受到伤害。
白亦洲却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攥紧了拳头,嘶声说道:“那婉柔呢?大哥什么时候将她带回来?”
男人没回头,无奈叹了口气,“她留在战炎身边,比接回来更安全!”
回到酒店。
苏悦坐在沙发上发呆,战炎和左七聊完之后,来到她身边坐下。
从回来的路上,她一直在想信件的事,可内心经过了一次次煎熬的抉择,最终她还是决定保密,不向任何人坦白信件在她手上。
战炎坐下来许久,苏悦也没搭理他,这让男人不高兴的弹了下她的额头。
“想什么呢?”
伴随着疼痛袭来,苏悦‘唔’了一声,下意识摸了摸被男人弹的位置,皱眉道:“战炎,你干什么?”
男人不悦扬眉,“我在你旁边,你不知道?”
苏悦看了他一眼,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在旁边就在旁边啊,她需要知道么?
从那次在车上疯狂之后,战炎就特别的粘人,无时不刻都要刷存在感,她要是一忽略他,他就摆臭脸不高兴。
现在她想个事情,他也要过来凑热闹找存在感。
什么时候堂堂杀伐果断的战炎,也变成这般粘人的小狼狗了?
“你和左七口中说的信,是什么东西?”苏悦问道。
战炎靠在沙发上,也不隐瞒,直白的说道:“国王曾经留下一封书信,至于信里面的内容不太清楚,但我猜测,应该是和继承人的身份有关。”
否则,御泽修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想要拿到信,在战炎看来,王戒已经在御泽修手上,这场王权争夺赛,御泽修其实已经占得上风。
但却因为这封信的存在,御泽修紧张了。
竟然还能调查到桃花镇这边,知晓了信件的下落。
苏悦心里一片混乱。
不会有错的。
战炎要找的信,就是她手上这封。
她故作平静的问道:“所以你现在是想帮助左七拿到王权?”
“是。”
战炎刚要阖上的眼皮猛然掀开,一把将她扯到腿上坐好,用着逼人的眼神看进她的眼,“所以战太太,我和御泽修现在是对立关系,如果他胆敢做出对不起左七的事情,我也必不会轻饶。”
苏悦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战炎危险的起来的样子太过可怕,连她受到过良好的心里训练,也承受不住他这般犀利的眼神。
她抿了抿唇,提醒一句:“他是我哥。”
就算现在他的身份是御泽修,但在苏悦心里,他们之间十几年的兄妹之情,并不是那般容易割舍的。
战炎凤眸微眯,俊脸压低,在她锁骨上吻了吻,“或许以前是,但现在……他是Z国二王子。”
苏悦心弦一颤,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未来你们如何斗我不管,我希望你不要对他赶尽杀绝。”
本以为战炎会因为这话而生气,却不想他突然朝苏悦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当然,他是你哥哥,我怎么敢要他的命。”
苏悦好笑道:“你可是战炎,要谁死,不是一根手指头就能实现的事?”
“别把我想得这么坏,我是你老公,御泽修怎么说也是我大舅子。”
苏悦:“……”
这男人撩起来,简直要人命。
刚还一脸凶狠的说,不绕过御泽修,现在又说人家是他大舅子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哪一句能听?
苏悦懒得理他,从他身上跳下来,说道:“不去看看白婉柔么?”
她必须想办法得到白婉柔的血样,脉象有问题,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战炎却道:“看你就好。”
苏悦嘴角抽了抽。
行行行!
你是爷。
你开心就好。
战炎撞见她鄙视的眼神,继续道:“医院传来消息,白婉柔还没醒,所以,没看望的必要。”
苏悦丢给他一记白眼,“那行,我想出去溜达溜达,你自便。”
她得先给唐田打通电话,让她去调查那个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还有,她有种预感,现在所有人都想拿到信件,她接下来有可能还会成为第二次被追杀的目标。
也就是说,她的处境还会很危险。
战炎道:“我陪你。”
苏悦瞪了他一眼,“不用了,我就想静静。”
让战炎跟着,她还有机会打电话?
这个男人粘得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