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大,我需要给你老公泡杯茶么?”绿知觉得晾着人也不好,怎么说战炎也是老大的老公,那就是他们的大哥。
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
苏悦捏了捏眉心,说:“不用了,他想喝,自己会泡。”
就战炎自来熟的样子,哪里需要绿知招待。
苏悦可没忘记,这男人拿着她的杯子,泡着她的茉莉花茶,完全没有半点客人的样子。
怕是此时的战炎,便是如此。
确实被苏悦猜中了,战炎一进了苏悦的办公室,立马拿着老婆的杯子泡着好久没尝过的茉莉花茶。
熟悉的味道,让战炎颇为享受的一阵喟叹。
“苏悦,知因!”
他不停的呢喃着这两个字,身形慵懒的靠在苏悦的办公桌上,时不时的发出一阵冷笑。
两人复婚至今也过了好长时间,这女人完全有机会向他坦白,结果她却再而三的隐瞒他。
每次他来因果实验室找她,她都冷眼相待!
最让战炎想不透的是,每次他有了怀疑,而做出试探时,苏悦又是如何一次次的瞒过他的眼睛的?
想到这,战炎放下了茶杯,开始在苏悦的办公室里走动了起来。
之前苏悦身上受了伤,他却在知因身上找不到。
这女人即便是名医,也不可能做到立马让伤口消失的本事。
因此,战炎猜测,这女人一定用了什么东西做了伪装。
战炎来到苏悦的办公桌前坐下,继而一个个抽屉的检查起来。
终于,他在最后一个抽屉里找到一个盒子。
出于好奇,战炎打开起来看了眼,结果却很意外的发现,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假皮,还有一些特效妆的工具。
果然,这女人每次都用这种手段隐瞒身份。
好个擅长玩弄心机的女人!
竟然将他耍得团团转这么长日子!
战炎危险的眯了眯眸,手指头在桌上敲了敲,他细细回想之前发生的种种,时不时的低笑出声。
初次过来因果实验室求医,这女人将她拒之门外,那时候两人刚离婚一个月。之后,知因各种和他谈利益,他碍于有求于她,不得不低头答应。
接着是因为白婉柔的缘故,他们经常有所接触,甚至还住在同一套小区里。
这女人估计为了报复前仇旧恨,对他颇为冷淡,每次和他见面都是夹枪带炮。
这些战炎都能理解,因为他混蛋,和她结婚之后丢下一纸协议书便出了国。
苏悦恨他情有可原。
但他们复婚之后,他已经尽力在弥补过去,甚至将整个心都全权交付给了她,她开始或许还有所防备,对她一直保持距离。
可现在他们已经相互交融,是真正的夫妻,这个女人还隐瞒他作甚?
战炎思来想去,终究还是归咎于苏悦并不信任他。
或者,确切的说,她至今还没有将心思放在他这个丈夫身上。
他战炎,还不值得她坦诚相待!
想到这,战炎不甘心的一拳砸在了桌上,那杯还未喝完的茉莉花茶喷溅出来,有些还溅落在桌上的文件上,留下一片水渍。
绿知听到动静声,赶紧前去办公室查看情况,结果却看到战炎双手支撑在办公桌上,满身阴戾的样子,有些后怕的敲响了门。
“战爷有什么需要么?”
战炎意识到自己唐突了,稳了稳心绪,说道:“没什么,突然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打扰了。”
绿知道:“这是我家老大的办公室,隔壁有休息间,战爷累了可以躺会。”
战炎点点头,没在说什么。
绿知不敢和战炎多加接触,这男人身上的气势太强悍了,和他多呆一秒,她觉得窒息。
绿知很快就走了。
至于战炎并没有休息的意思,依旧在办公室里走动频繁。
实验室外面。
左五和唐田僵持得厉害。
“走狗,放我下车。”战炎不在,唐田也没什么好怕的。
这死左五竟然卸了她的手,她现在还疼得直冒冷汗。
左五被骂走狗,气得整张脸都绿了。
“你骂谁走狗?”
“谁应谁就是咯。”唐田恶狠狠的瞪了左五好几眼,嘴贱的继续道:“战炎是二郎神,你不就是哮天犬,难不成我说错了?”
被一个女人再三挑衅,左五气得肺炸,二话不说,又抓住唐田的另一只手一拧。
阵阵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左右两只手皆脱臼了。
“啊!”
唐田疼得大叫,两行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直线下滑。
“卧槽你个左狗,我要杀了你。”唐田手疼,脚底却不服气,奋力朝着左五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