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炎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般,更为用力的碾压着鹰的肚子。
“那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鹰疼得嗷嗷叫个不停,“知,知道,这里是御庭蓝山别墅,海城第一首富战炎的住处。”
虽然他是冒充的第一杀手,但身手也不错,只是没想到和战炎比起来,他如此不堪一击。
鹰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另寻机会再下手,也省得闯入战炎的地盘被战炎亲手逮住。
要是战炎有心杀他,他今晚别想着留下全尸!
“那你又知道罂粟什么身份?”战炎继续逼问。
鹰嗓子已经哑了,就跟公鸭叫似的,点点头,“知,知晓,罂粟是琳琅阁的阁主,也是真正的第一杀手。”
“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战炎发狠的一脚,踹向了鹰的胯。
像是有什么破碎的声音响起,鹰更为痛苦大叫。
完了!
他彻彻底底的完了。
蛋碎了。
以后他还怎么做男人?
“既然知道这里是御庭蓝山别墅,而罂粟是琳琅阁的人,你又为何找上这里?”战炎阴森森的语气在黑夜里格外狰狞。
鹰已经没了半条命,声音虚弱得像是随时要断气般,“我得到的线索是,罂粟最近在御庭蓝山别墅出没频繁,所以我怀疑,罂粟就藏在御庭蓝山别墅里。”
战炎闻言,脸色更为暗黑。
罂粟出现在御庭蓝山别墅?
难不成罂粟已经知道他的身份?
所以躲在暗中寻找机会准备朝他下手?
意识到这点,战炎心里有了危机感。
但他很快又觉得不对劲,就算罂粟出没在御庭蓝山别墅,又与苏悦何干?
鹰继续说道:“我派出的眼线还说,看到罂粟进了刚才那间房,所以我以为罂粟就住在这里,所以才心生豹子胆入夜行刺。”
“战爷,是我眼瞎认错了人,不清楚里面的人是您的妻子,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
鹰已经没有尊严了,哭着求饶道。
战炎回头看了眼苏悦所在的房间窗户,罂粟进入了苏悦的房间?
为何这个线索显得如此可疑。
是罂粟想要对苏悦不利,还是苏悦认识罂粟?
又或者说,苏悦……就是罂粟本尊?
刚才得知苏悦是知因的身份,已经让战炎惊讶不轻,此时又牵扯到了罂粟的问题,战炎整个脑子一片混乱。
“有胆子闯入御庭蓝山别墅,放倒我的人,就要有本事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战炎最后一脚用力将鹰踹飞了出去。
这回鹰当场吐了血,彻底晕死了过去。
而就是这般凑巧,鹰落地之余,正好压在了左五身上,被迷昏的左五突然清醒了过来,慌乱道:“谁,谁拿石头压我?”
战炎长身玉立的沐浴在黑夜之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左五,“不是让你守住别墅,不让任何人踏入半步,你连刺客闯入进来都不清楚,左五,你该当何罪?”
听到战炎的轮责,左五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知后觉将身上压着的鹰推开,昏昏沉沉的站下来。
“是属下保护不周,请爷责罚。”
半个小时前,左五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结果却看到满地躺满了人,就连左一左二左三等人都晕了。
他意识到有危险,刚想喊人,谁知道从头顶上飞来什么东西,疼痛袭来时他就晕了。
战炎扫了四周一眼,冷道:“把人都给我弄醒了,还有这个鹰,待下去严加审问。”
先不论鹰为何目的而来,就他胆敢闯入御庭蓝山别墅,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是,战爷。”
左五捶打着昏沉的脑袋,转身便去摇醒左一等人。
而战炎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折身赶回了房间。
幸好,苏悦还未醒来。
战炎先去浴室在冲了个澡,重新换上干净的睡袍,这才靠近了苏悦,将刚才撕下来的面具重新贴在苏悦脸上。
他也做过易容,对于伪装在熟悉不过,因此面具戴得很是完美,完全看不出被人揭开过的痕迹。
“苏悦,等你醒过来,我陪你慢慢玩!”战炎捧住苏悦的脸,深深的又落下一吻。
翌日清早。
朝阳透过轻柔的窗帘淋洒进来,投射在苏悦那张精美无暇的小脸上。
她此时依旧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
战炎也没叫醒她,给了她一个温柔的早安吻之后,自行下了床替她盖好了被子,然后便离开了房间。
苏悦还在梦境之中,一场缠绵又旖旎的梦境,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
等她累得从梦中惊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做了场很长久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