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苏悦离开Z国,秦念烟才道出了苏悦的身份,御学原得知苏悦是他女儿,原本是想让苏悦回来Z国和堇七一起打理事务,苏悦却坚决要留在海城和战炎在一起。
御学原没办法,只能顺从她的心意。
可这婚礼,御学原不想退步。
“我可听说,当年你抛弃过悦悦,让我的宝贝女儿独守梨园整整三年。”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父亲都是不舍得自己女儿受到半点委屈的。
当初一听说战炎曾经辜负过苏悦,御学原勃然大怒。
要不是找不到比战炎更优秀的男人,御学原还真不打算将苏悦嫁给战炎。
“爸,这件事早就过去了,您怎么还提呢。”苏悦上前,抱住了御学原的手臂,撒着娇,“现在我们两人过得很好,战炎也什么都顺着我,我们幸福着呢。”
“可不是。”老爷子跟着唱反调,“战家的儿孙都重感情,可不像有些人,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一转身又失忆,让人家白白受罪了二十几年,论渣,这谁比得过你御学原。”
苏悦:“……”
完了。
这哪壶不提哪壶的,一牵扯到当年事,怕是这两个男人又要闹个不停了。
“战老爷子,我念您是长辈,不予您计较,可您这话未免太过分了。”
“我哪里过分了,这是实话实说。”
“你……”
苏悦捂住耳朵,在两人动手之前阻止下来,“爸,上次您来御庭蓝山别墅也没四处走走,这套别墅风景不错,您带着妈去逛逛。”
说完,她又反过来安慰战老爷子,“爷爷,您有高血压不得动怒,坐下来歇息歇息。”
秦念烟也担心这一闹坏了两个孩子的婚礼,立马就拉着御学原去了后花园。
到此,气氛才安静了下来。
苏悦看着战炎,狠狠松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这两国文化相差太大,结婚真是受罪。
晚上。
两家子坐着一起吃饭。
御学原和战老爷子在餐桌上互不相让,竟然还拼起了酒量。
苏悦赶紧制止,“爷爷,高血压不能喝酒的,还有爸,您身体也不能碰酒精,这酒可千万不能喝。”
“不能喝酒,咱们来对弈,输了就听谁的意思。”战老爷子发出挑衅。
御学原不服输,应战,“比就比,您要是输了,这一屋子的灯笼都给我拆了。”
看着两人僵持不下,苏悦脑袋更疼了。
这一比忘了时间,一直到了零点还分不出胜负。
苏悦担心两位长辈太累,误了明天的婚礼,赶紧过来劝道:“时间不早了,咱们就不比了,各自回去休息吧。”
“不行,要是不赢一局,我战家的脸面哪里搁?”老爷子坚持。
御学原也不退让。
苏悦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随着他们去了。
刚想回房休息,秦念烟喊住了她,“悦悦,妈有话和你说。”
苏悦示意战炎先睡,这就转身去了秦念烟的房间。
母女俩坐在床上,秦念烟看着苏悦这张精致的脸,感慨万千,“咱们娘俩分别了二十几年,没想到重新相聚,你已经嫁人,还即将为人母,悦悦,妈这辈子亏欠你实在太多太多了,你和战炎真心相爱,妈也看得出来。”
“明天的婚礼还是按照你们的意思来办,只要你幸福,什么样的婚礼妈都能接受,至于你爸那边,待会他回来,妈好好劝劝他。”
听到秦念烟这番话,苏悦感动不已,一把扑进了她怀里。
“妈,谢谢您。”
失而复得的母爱让苏悦格外珍惜,打从知道母亲是为了救她才丢下她离开,苏悦便知道母亲承受了太多,若不是到了不得已的地步,母亲是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傻孩子。”秦念烟抱住了苏悦,摸摸她的头发,“就算以后嫁人了,Z国始终是你的家,记得常回来看看爸妈。”
苏悦点点头,“我会的。”
“妈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是当年你爸送给我的定情之物,现在交给你,希望你和战炎长长久久,白头到老。”秦念烟从床头上取来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只通体晶莹的玉镯子。
看这成色,明显价值不菲。
她取了出来,戴在了苏悦的腕上。
本就皮肤皙白,在玉镯的衬托下更是细腻光滑,就连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苏悦爱不释手的摸了摸,“谢谢妈。”
母女俩挨着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一直到了深夜苏悦还舍不得离开,还是秦念烟担心她熬夜伤了皮肤,明天当新娘子不好看,催促着她赶紧回房睡觉。
楼下的两个男人还在棋盘上厮杀不停,说来也是怪异,一晚上下了好几局,竟然分不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