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炎离开之后,左五手忙脚乱的帮忙兜纸尿裤。
可他没当过父亲,哪里知道怎么用这个玩意儿。
纸尿裤穿了好半天也没穿好,还勒得战小墨不舒服哼唧,后面小家伙脾气来了,直接拉了左五一手心的屎。
感受到黏糊糊的,还有些臭臭的味道,左五拿起手一看,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祖宗,你可别虐我啊。”
战小墨像是听懂了她的话,竟然还咧嘴笑了。
左五:“……”
即便只是个几个月的小奶娃,左五已经看到了战爷的影子。
他有种预感,这孩子长大之后,绝对是妥妥的第二个战爷。
小家伙笑过之后,又洒了左五一泡尿,那尿吃进了嘴里,左五整个人都麻痹了。
再说唐田这边,缓了许久的劲儿,总算才觉得舒服不少。
以前觉得训练打架太累,可直至今日,她才真正体会到那种累,远不及被拱的累。
实在太难受了。
所谓开枪打仗一时爽,过后四肢无力倒地囔。
她想要爬起来,却因为全身无力动都动不了,即便后面脚步有劲儿了,稍微挣扎一下,那种酸麻的感觉再次来势汹汹。
“该死的二百五,这是要弄死老娘么?”
唐田骂骂咧咧不停,还揉了揉自己的腿。
便在此时,车窗被敲响了。
唐田以为是左五回来了,还娇嗔一句,“死鬼,敲什么敲,车门没锁,进来呗。”
刚从苏氏集团回来的苏悦:“……”
死鬼?
什么鬼玩意儿。
不过唐田说车门没锁,她倒也不客气,立马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结果……
她看到什么了?
唐田哧溜溜的躺在座椅上,身上全都是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这是,刚和男人在车里打野战了?
唐田看清来人不是左五,而是苏悦,吓得赶紧爬起来抱住胸口,口齿不清道:“老,老大,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苏悦又将唐田从头到尾打量一遍,啧啧,这狗啃的么,未免太惨了。
被苏悦这般明目张胆的盯着,唐田整张脸都红了,“我以为左五回来了。”
“所以,你刚和左五在车上?”
都是成年人,没必要说得太明白,苏悦相信唐田能懂。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实在不是唐田愿意赤着,刚才太过激烈,她的衣服都被左五给撕碎了,压根穿不了。
苏悦一眼扫过整个车厢,在地面看到唐田的衣服,弯腰捡起来抽了抽,咋舌不停。
“我都生过两娃的人,这些事我懂。”
除了外面穿的衣服烂了,里面的内衣内裤也是破得不停,看来左五在床上,一样生猛。
唐田实在拉不下脸面,一把夺过苏悦手里的小内内,勉强遮住了身体,哑声道:“老大,我现在全身不舒服,你帮我扎几针缓解缓解吧。”
唐田是真的想哭,这种疼太难捱了。
苏悦从出月子后不久便回去苏氏集团上班了,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战炎在家带孩子,她尽量不加班早点回来帮他。
今晚上公司有点事,她才稍微加了班,没想到一到家便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车,这便过来敲门。
哪知道会撞见唐田这般美好的一幕。
“行,不过这针灸有点疼,你稍微忍着点。”苏悦提醒一句,从身上取出针包。
看到苏悦手里明晃晃的银针,唐田冷不丁防打了个哆嗦。
真是要命了,她最怕扎针了。
可要不针灸,她今晚估摸得在车上躺一晚上了。
“再疼,应该也没现在疼。”唐田咬咬牙闭上眼睛,静等银针扎入她的穴道。
苏悦扬唇而笑,“既然和左五发生了那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唐田脱口而出,“他说和我结婚,明天去领证。”
“确实,你们也该名正言顺了。”苏悦道。
这段时间她忙,也没空去管唐田了,很多事情她能处理的都自己解决,也没什么任务安排给唐田。
这丫头一有时间就和左五缠在一起,迟早也是要出事的。
苏悦想了想,总归是她的人,不能让田姐受委屈。
“回头我跟战炎商量下,给你们举办一场婚礼,如何?”
“真的么?”唐田激动的坐了起来,却牵扯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苏悦看她这样子不太对劲。
唐田是她的人,什么脾性她了解,不至于这般怕疼。
之前执行任务受了不小的伤,没有打麻醉她都咬牙挺过来,这些年也受过大大小小的伤,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