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为程茹清倒了一杯茶,“姐姐今日找我,可是有事?”
“无事便不能来寻你了?前几次在寺中和赏梅宴上,都未能与你好好聊聊,今日便想同你好好说说话。”程茹清眼看岑简,眼中似是有些委屈,仿佛岑简嫁人后便与她有些生分了。
岑简瞧着程茹清这番神态,庆幸自己将桃夕支了出去,若是桃夕在这里见到程茹清这番样子,不定要闹出什么。
“姐姐说得哪里话,你来我自然是高兴的。”
“妹妹,怎么不见桃夕?”程茹清知道桃夕是岑简的陪嫁丫鬟,屋内却不见她,有些奇怪。
“姐姐不知,这丫头从外面得了个方子,说是要动手给我做碗汤,已经在小厨房忙了许久。”岑简笑到。
“桃夕有心了。”程茹清赞道,“妹妹,年关将近,侯府的事情一定很多吧?”
“倒也还好,事情能应付来。”岑简看向程茹清,温柔一笑,如同当年一般。
程茹清却从中察觉出不一样的信息,岑简没有说府中事务都由母亲做主,莫非她已经管家了?
这怎么可能?她祖母当年可是在她母亲嫁进程府10年后才放了管家权,怎么岑简刚成婚才几个月,便理家了?
“妹妹这是已经接管府务了?”程茹清的声音带着些许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