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吵着要。”
岑简闪亮的眼睛弯了弯,嘴角也上扬,“母亲,既如此,我再添份橘香到清单中吧。”
刘夫人点点头,在岑简的刻意逗趣中,刘夫人也逐渐放松身心来,不再那么紧绷。
李嬷嬷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夫人少有这般不从容的时候,少夫人却能够缓解夫人情绪,当真是个好的。
肖定远与肖临在书房中谈了一个时辰,两人才疲惫地回到了景雪堂。
岑简早就吩咐小丫头去将饭菜重新热过,贴心地为肖定远和肖临盛了一份热汤。
“父亲,这是参汤,趁热喝下,既可以滋补身体,又可以御寒。”
“好。”肖定远眉间终于舒展开,“我尝尝。”
见父子两人吃得差不多了,刘夫人问道:“侯爷,可有什么安排?”
肖定远不愿刘夫人担忧,“无事,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刘夫人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她是信侯爷的。
岑简看见肖临眼中仍是化不开的愁容,心知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但是面上不显,只静静地为肖临盛了第二碗汤。
一顿饭毕,岑简和肖临向逶迤阁走去。
“父亲说了什么?”岑简跟在肖临的身后,看着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
“父亲他说,不论南平王一事是谁所为,南平王大概不会在边境待太久了。”肖临回身,看着岑简的眼睛。
岑简似乎读懂了肖临刚刚在饭桌上的那个眼神。
“事情未有定局,莫要担忧。”岑简说道,趁着寒夜,两人一路无话回到了逶迤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