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常理。”
肖临点点头,“南平王与圣上虽不是一母所生,但也是唯一同胞,听闻南平王受伤,圣上反应并不强烈。”
“所以圣上必定早就知道南平王受伤一事,或者这便是圣上授意所为。”岑简说出自己的猜测。
肖临有些惊讶,岑简竟然能想到这些,况且想到并说出,确实没将自己当外人。
肖临思及至此,又心中有些暖意。
“此语不能对外人讲。”肖临严肃地说道。
岑简知晓其中厉害,点点头。
“但是这是为何?当初让父亲与你回来,现在却又要父亲前去?”岑简不解,而肖临也不解。
“圣上今日在殿中那番话,不容拒绝,今日在座的除了父亲,全是文臣。”肖临苦笑。
岑简细想,果真如此,看来这元宵宴会,就是为威北侯府准备的。
回到威北侯府,肖定远对肖临道:“今日之事,明日我们再说,你们今晚都好生休息。”
肖临点点头,但是今夜威北侯府,又有谁能够真的安眠。
晚上的肖临躺在床上也辗转难安,如今父亲去往边境已是铁定的事情,自己如何能让父亲独自前往?更何况还有尤硕要同去。
尤家父子擅钻营,今日已是见识,只怕圣上允了尤硕前往边境还有另外的意图。
只是为了什么,肖临想不通。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