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了能够早日将凶犯捉拿归案,我们是不是应该互相理解,众志成城,通力合作,争取早日将这个案件的嫌犯捉拿归案?”
堂下的死者家属认为县令说的极有道理,都纷纷点头称是。
只有个别几个人,还在那里搞事情地扯着嗓子叫喊:
“我家老爷就这样死在醉月楼,叫老鸨出来,我要让她杀人偿命!”
上官辰紧拧眉头说道:
“我可以让老鸨出来与你们当庭对峙,但是你们要冷静,不要做出过激行为。
你们要明白一个道理,她是醉月楼的老板,是那个最不希望有人死在醉月楼的人。”
说完,他就喊站在一边的一个衙役去牢房里将老鸨给带上堂来。
老鸨此刻已经全然没有了曾经浓妆艳抹,意气风发的样子,有的只是杂乱不堪的头发,老态龙钟的样貌。
她被衙役带上堂之后,晦涩的目光扫视着周围,表情明显显得有些呆滞。
上官辰看她的反应,估计是被当时的情况给吓傻了,作为一个为达官贵人提供乐子的地方,哪里见过如此兵不血刃的场面,一次就带走十几条人命,她的姑娘们也早已不知所踪,放在谁身上,一时半会儿都缓不过劲儿来。
他语气尽量平缓地询问堂下站着的老鸨:
“你就是醉月楼的老妈子?”
她依然用空洞呆滞的眼神看着四周,依旧没有缓过神来。
一旁的王虎看不下去了,用手拍了拍老鸨的手臂:
“喂喂,我们大人问你话呢,你倒是回答啊!”
“别催她,先让她缓一缓。”
作为这桩案子的精神受害者,还没从当时恐惧中走出来的老鸨,终于慢慢地转过头来,正视着公堂上的上官辰。
她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来了,赶忙跪倒在地,哭天抢地地说道:
“大人那,你可以给我作主啊!”
上官辰看她已经恢复了神志,便耐心地问道:
“你说说,刚才在你那表演的那四名西域女子究竟是何人,还有你们醉月楼的花魁柳翠烟究竟是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