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紧接着,身子被提了起来。
原本闹腾不休的奶猫就像被点穴了似的,顺从地微微蜷起身体,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被顾燕飞丢到了旁边的猫窝里。
晴光无趣地蹲在猫窝里舔舔爪子,洗洗脸。
顾燕飞执起一支狼毫笔蘸满鲜红朱砂,悬肘运笔。
灵力灌注到笔尖,狼毫笔尖在淡黄色的符纸上一点点地勾勒出一条蜿蜒如蚯蚓的曲线。
只是画得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这些天来,她一直在画符,只是这个小世界的灵气实在太微弱了,每一张符都失败了,唯有重生那天她用精血绘成的两张符成功了。
她总不能次次都用精血画符吧,那会早夭的!
顾燕飞专注地盯着蘸满朱砂的笔尖,眼睛酸涩难当,却依旧一眨不眨。
执笔的手轻如鸿毛,重于泰山。
在反复的失败中,她渐渐地掌握了如何心神合一地沟通天地这抹几近于无的灵气,如何将灵气化为灵力并与笔尖的朱砂连成一线……
最开始,她连一张符的三分之一都绘制不了,而现在她只差最后一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