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二愣子也不挑食,只要是能吃的,一概都会吃,谁家要是发生点大事儿小情,婚丧嫁娶,二愣子都会来帮忙。
最厉害的是“叫殃”、“赶殃”,这种活儿一般人可干不了,尤其谁家发生点邪乎事儿,二愣子只要登门,准能解决。
金灶沐说:“你说那个二愣子不是瞎子吗?”
“大叔”说:“瞎子是我们说的,二愣子就是近视眼,跟瞎子没啥区别,前几年有人在外面回来给他配一副眼镜,二愣子就好多了。”
我对于画中的二位神仙身份,产生浓浓的兴趣,尤其画中那个人影,我莫名感觉有几分熟悉。
他们村又坐落在寻找枢亟木的必经之路上,二愣子要是身上有“仙儿”,也能帮帮我们。
不过时间已经很晚了,我给了“大叔”一些钱,然后对方给我们腾出一间房子,之后我问他,最近有没有其他人进村子?
大叔说:“有啊,前几天来了一伙人,穿着打扮可怪异了,去了山神庙找二愣子,结果二愣子跑了三天没回来,那几个人胆子也大,就把山神庙给砸了,你猜后来怎么着了?”
他还卖了个关子,我挺无奈的,询问道:“您倒是继续说啊。”
大叔指着自己的喉咙,用手从上到下一划拉,咧着嘴说:“老惨了,死了五个,都是从这儿到这儿,莫名其妙被裂开,爬出密密麻麻的绿虫子,然后那些人就不敢再来了。”
我脑海里最先想到的是“蛊毒”,不过一切还要等第二天见面再说。
显而易见,画中两位神仙就是我曾撞见过的,他的棋局我看不懂,而且刚刚所发生的事情算是证明了,棋局是真看不得。
院子外有一间厢房,大叔给我边收拾边说,村里人以前靠采药为生,尤其是采灵芝,野生的灵芝很值钱,不过这几年已经很少有年轻人干这行的,大多数都出去打工,在城里安家落户,村里基本上已经很少有人回来。
但是二愣子却坚守着村里,谁家要是有大事儿小情都会找他帮忙,年轻一代人就叫“愣叔”,也有叫他“二叔的”。
至于老头自称叫“李三刀”,如果去找二愣子,就说他介绍的,感慨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了。
我和金灶沐在李伯家里睡了一夜,养足精神,第二天准备去见一见那个二愣子,结果一大清早就有人敲门,喊,“老三啊,王老五昨天晚上中风没了,孤儿寡母的忙活不过来,起来跟我一起过去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