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幻术手段还停留在针对性的方式,外八门各有各的特点,比如盗门擅长寻宝的眼力,风水造诣,以及对天地灵气的敏感。
蛊门精通巫术,大多数需要培育“蛊王”,通过蛊王的手段来操纵敌人,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机关门的翟无为,这一脉比较特殊,归于墨家,最厉害的就是机关,暗器。另外还有千门,擅长赌术、卜卦。另外兰花门的争议比较大,很多人以为兰花门是青楼女子,实际上是一种读心术,能够通过人的一言一语,看到对方内心的世界,进而达到一些神乎其神的技艺。
彩门的幻术需要“媒”,我现在最缺的就是这个,“剃头刀”能够起到相应的作用。
刘瞎子冷哼道:“我看你就是装腔作势,限你们三天之内,把所有的财产转给苏公子,然后把这个姑娘给我送过去,否则我要你姜家鸡犬不留!”
我向他一步步走过去,刘瞎子并没有闪躲,而是与我面对面四目相对,他毫不避讳,继续说:“怎么招,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想动手?”
我说:“姜家的事儿,我保了,三天以后你来找我拿合同。”
苏珲向我竖起中指,骂了一句乡巴佬,然后说:“姜云哲,虽然我是姜家的姑爷,可比起姜家的姑娘,我更喜欢姜家的钱,三天以后,我会来取。”
撂下这句话,人群相继离开别院,剩下我与姜战,姜云哲父女四人留下,看着陆陆续续离开的人,显然,姜家现在已经名存实亡了。
我帮姜云哲也是在权衡利弊,因为不管干什么事情,最终都离不开钱,姜家很有钱,又是外八门之一,当初他们七个老家伙,将八门心印给了我以后,使我也在无形中领悟到外八门的精髓。
而且我相信阿珍不会死,不知在未来的某一天,他还会来找我。现在祖爷觊觎的双鱼玉扣在我的身上,早晚有一天,黑衣绣使会再次找到我。
在这之前,我需要变得强大起来,才能应对未来可能会发生的危险。
目送刘瞎子等人离开后,姜云哲扑通就给我跪下了,说:“师父,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姜家,其实我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并非姜家血脉,可在我心里,从未拿自己当过旁系之人,姜家待我恩重如山,钱财的事情我不在乎,只要能让我的兄弟姐妹好起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雪水汪汪大眼睛盯着我,“叔,你不会真想我嫁给那个糟老头子吧,人家可是冰清玉洁,便宜你也不能便宜他啊。”
我扶姜云哲起身,说:“刚刚我说过的话,你也听见了,把合同放在我这里,三天以后,让他自己来取。”
“多谢先生,可是,我姜家那几位兄弟姐妹可怎么办?”姜云哲问。
我说:“你们家风水出了问题。”
姜战说:“我父亲已经去世不知多少年,那个时候,他在外面干索命追魂的买卖,祖上的规矩,在外折了手艺是不能收尸的,所以不可能存在风水的问题。”
我一听,那要是这样的话,能让一个家族全部出了问题,除了祖坟以外,另外一个就是“祠堂”。
南方人的宗族概念很深,大的家族都会修建祠堂,借此来保护后代子孙昌盛,不遭厄运缠身。
当我问起姜战,是否修建祠堂之时,姜战连忙道:“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之前修建祠堂时候,还是姜琪的未婚夫找的工程队,难道是那个地方出了问题?”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苏珲能上赶着帮这个忙,一定是别有所图。
我问姜雪,能不能找到位置?
姜雪说:“我去过一次,倒是也能找到。”
“带我去看看。”我说。
姜云哲留下来照顾姜家的病号,我和姜雪一起出门。
路上她开着车,她叨叨着感慨,“那个老色批,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连本姑娘的主意都敢打,叔,你要收拾他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我想亲自揍他。”
我说:“你还是先别琢磨那个了,对了,我问你认不认识一个红头发,喜欢玩儿刀的男子,他也是你们姜家的人。”
姜雪:“你是说外八门?”
我点点头,因为之前在长白山与索命门打过交道,而且我和白云书院结怨,并且与红衣刀客是敌非友,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为好。
姜雪听完之后,解释道:“外八门传承数百年,古代又不是一家只能生一个孩子,所以你说的红衣刀客,我和他不熟,但我爷爷应该知道,索命门有“八门令牌”,听说是各个家族之间的独有联系方式。”
我说:“那你爷爷怎么没找其他人来帮忙?”
“找了,人家不来。”姜雪略显无奈,感慨道:“有一个条件很苛刻,只有真正的八门中人,才能得到八门帮助,也就是说,需要从小修行他们的功法,可索命门从小修行很反人类,甚至可以说是虐待,哪还有人愿意去学啊。”
怪不得,各家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