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珲所带来的保镖,一个接一个上前围过来,他们个个都带了家伙,气势汹汹。
而当对方出手的前夕,我的彩门幻术随之而动。
大蛇自天而降,仅仅是一个照面,在场中所有的人皆全身生疮,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苏珲痛苦道:“鹤真人,你不是说他们能轻而易举搞定吗?你瞧瞧现在怎么还不行了,你让老子白花那么多的钱!”
鹤真人喊道:“闭嘴。”
我双手背负,一步步走向他们,待四目相对之时,鹤真人的脸色很是难看。
我说:“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天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它和黑衣绣使有什么关系!”
鹤真人冷笑道:“没想到你居然知道的那么多,不过臭小子,我提醒你一句,老子不是你能招惹的人,姜家是外八门的嫡系,既然说到被我们老祖盯上的人,单凭你自己,是保不住他们的。”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我轻轻捏住鹤真人的肩膀,那条巨蟒也顺着我的手爬过去,并将鹤真人死死缠绕。
鹤真人全身抽搐,身体被勒出一道道痕迹,他继续说:“你要是敢动我,姜家的人一个也活不了,还有你,也会被追杀至天涯海角!”
我说:“当年白云书院要追杀我,我不也活好好的?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你要是不说,那就别说了。”
话音刚落,攥紧拳头,只见鹤真人被锁住咽喉,全身抽搐,脸色逐渐变得青紫。
鹤真人低沉道:“玛德,老子是天渎,你敢杀我,会遭报应的!”
眼着巨蟒缠绕他的咽喉,我准备痛下杀手,鹤真人脸色忽然变得漆黑,皮肤长出大量的斑点。
他腐烂发霉,身体散发一股极为难闻的臭味儿。
鹤真人猛地推开我,原本纠缠着他身体的蟒蛇被挣断,鹤真人变成一个散发腐臭味道的活死人。
鹤真人连续空翻,跳上墙头,瞪着眼睛,恶狠狠道:“臭小子,我记住你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会再来找你的!”
见他还打算逃跑的时候,我手起刀落,匕首划过一道闪电,直接击中对方,鹤真人重重摔倒下去。
我说:“他还没死,去,把人抓住。”
刚刚几次简短的交手,我在这些人的眼中被惊为天人,那些人根本没有半点迟疑,匆匆跑到门外,将全身恶臭的鹤真人抓回来。
而用脚轻轻踹了一下苏珲,说:“别装死。”
“求大哥能饶我一命!”苏珲突然跪了下来。
我说:“让你的人都回去,留下来我问你点事儿。”
苏珲紧张兮兮,等他告诉保镖全部离开之后,姜家的人则开始收尸,清风、徐来他们俩,与常人不同,身体成了脱水的木乃伊。
我了解奇门各派的规矩,大家遇到纠纷,不经官府,红门算是调解纠纷,管理这帮奇人的机构。
刚才听鹤真人喊他们俩是评门的人,那便是内八门的人,同样也是当年的指月阁骨干之一,跟随伪满洲国的那批江湖术士。
我在与姜家的人简单沟通以后,然后带着苏珲、鹤真人去了小黑屋。
鹤真人身上的气味儿很难闻,就好像一个将死之人所散发的腐烂气息,只要靠近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苏珲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生怕哪里得罪我,像清风徐来那对哥俩一样,死于非命。
我说:“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
“好好好,哥,你有什么话,您就问,我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您高兴,我怎么招都行。”苏珲说。
我就知道这小子是个软骨头,有些话,在他口中问起来,可要比鹤真人方便多了。
我说:“你是在哪认识的他?”
苏珲说:“张大师,我不是一直和姜雯雯处对象,然后姜雯雯给我讲了很多他们家的事儿,尤其还说姜老爷子的钱来路不正,家里面藏着金条,古董,甚至连外面的公司都是一个壳子,所以我才动了歹念。”
我想到了之前看到姜家的子嗣,有一位比姜雪年纪大一点的女孩儿,当时看她貌似有点紧张,当时有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不过现在说回想起来是,她显然是心虚啊。
苏珲继续说:“听我的未婚妻给我讲,姜家的金子已经多到堆成山,还说他们家还是什么外八门的传人,厉害的不得了,我承认自己动了歹念,但后来就是都怪他!”
苏珲指着鹤真人,然后感慨道:“就是他,都怪他蛊惑我,还说什么可以靠着风水兵不刃血解决他们姜家所有人,我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他歹毒的做法。”
鹤真人气息虚弱,缓缓道:“我早就看出他没有大将之风,做事优柔寡断,一身的贱骨头,看来我说的是对的!”
苏珲气愤道:“你个全身腐烂的老妖怪,怎么配得上给张大师做敌人,人家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别给脸不要脸,对了张大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