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猴子新王登基,嚣张到不可一世,但它的命不好,我的飞刀快如闪电,百步之内,刀无虚发。
当时她站在青铜棺顶端,引来一群水猴子的袭击,趁着水猴子四面八方包围的时刻,我手中闪过一道银光,正中眉心=。
野兽肯定没学过孙子兵法,近百只水猴子,就它一只穿衣服的,不打它打谁啊。
当它额头被打出个窟窿,水猴子仰头摔下,被一大帮同类围过去检查。
过了小半晌,确认水猴子已经死亡,周围当即炸了锅,不再如之前那么井然有序。
对于水猴子来讲,最重要的事情是决胜出谁是新王。
偏偏飞虫已经成群,待水猴子沾上树胶之后,铺天盖地的飞虫有了新的攻击目标。
这恰恰分担我们本该承受的压力,随着水猴子被飞虫撵得到处乱窜,我们几个撒丫子一路狂奔。
我跑了没几步,想起被砸昏过去的狐狸,说实话,这玩意儿是在棺材里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个啥东西,惦记带过来审问一下,万一是个新物种,我没准还能当上发明家。
于是我拖着它继续跑,没想到这玩意儿身体轻得很,跑起来根本不费力气。
没多久,便逃到一个隧道的拐角处,这里有大大小小个蜂窝状的窟窿眼,有的只能容纳一个人钻过去,有的甚至连只兔子都费劲。
找到能藏身的地方,当时我们几个先后钻进去,尽可能让自己处在更隐蔽的位置,虽说有零零散散的飞虫,只要它们没有成群,杀伤力并不是很大。
先后拍死几个,我们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一盘散沙的水猴子,被飞虫追得乱窜。
很快我注意到那些飞虫很像蜜蜂,一旦伤过人之后,它们就丧失之前那种杀伤力。
而当水猴子撤退后,那些飞虫已所剩无几。
我们总算可以松了口气,重新爬出窟窿里,我又拽出那只“狐狸”,谁知这货竟然醒了。
我起脚给它撂倒,踩在狐狸身上,我说:“你他娘的会不会说人话?”
那只“人身狐狸”歪着头,眼神冒着凶光,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吞了我。
吴道仁说:“这妖怪留着,我怕不吉利啊,赶紧弄死它吧。”
看到人身狐狸那双憎恶的眼神,我丝毫不畏惧,其实我和吴道仁的想法差不多,但是动手的前夕,我忽然看到狐狸佩戴一枚玉佩上写着“天渎”二字。
这让我缩紧眉头,莫非它与老林子里的两个黑衣人有关?
我冷冷道:“你和天渎那些人,有什么关系?”
王嫣摇摇头,“别管什么天渎地渎,既然妖怪,还是杀了吧,别耽误打开青铜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