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一样站在我的左右。
我尝试没有办法用手解开,拿出“游溟”,由于红线实在是绷的太紧了,我提醒道:“搞不好会刮伤你。”
阿珍仍旧是那副平静的面孔,“放了我,趁着我还有记忆,我要去杀了他们。”
我知道阿珍指的一定是“龙爷”,可我承认阿珍很强,可既然被人家捆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人家红门自古以来就是对付妖邪的,手段层出不穷。
我说:“忍着点。”
游溟划向红线,就听“砰”地一声闷响,断开了一条,与此同时,又有一个身穿灰绿色的,八十年代服装,戴着前进帽,满脸油污的中年人跳出来。
他叼着大烟袋,说:“你们这么办事儿可是不讲究啊,咱大老远来的,不都说好了,分一杯女妖的血,去去寒,结果让你给带走了,要不这么招吧,给咱家老仙儿来一口,咱就不跟着掺和了。”
“出马的?”我愣了下。
出马仙我倒是见过不少,可好多都像精神病不正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得,躺炕上爬的,还有抽烟,喝大酒的。
像他这样,满手老茧,眼珠子倍儿精神的人,我还是头一回看见,尤其对方下盘特别稳,眯着眼睛的眼睛,好像一头正在伺机等候的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