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一场混战血战,当初太宗皇帝派兵征南,可是打了足足十年,我可头疼的很啊,如今全靠你了首辅大人。”
杨时毅笑道:“咱们都是鞭长莫及,只盼天佑我朝罢了。”
“这可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话,”游尚书摇了摇头,又看向杨时毅道:“我有一件事情有些想不通,向来你都是以公务跟朝纲为重的,当初舒阑珊的女子身份揭出来后,可知我以为你一定要取她性命?没想到非但没有,却费尽了心思的将她保了下来,这还罢了,又比如这一次,滇南的事情你也很知道何等严重,若是换了以前,你势必要立刻想法儿让那舒阑珊亲身前往……你却连一点消息都没透给她,还叫李尚书也跟着你隐瞒。首辅大人,你心里到底是打了什么主意,别告诉我你是对你的这位‘小师妹’起了怜香惜玉之心。”
杨时毅听到最后,便皱眉道:“慎言。”
游尚书才忙一拍嘴巴:“我差点忘了她已经进了王府了。罢了。就当我没说那句。”杨时毅淡淡道:“阑珊毕竟是女子,又有身孕,且又不是朝廷官员了,于情于理,她也去不得。你不是不知道。”
“这是对外的场面话,咱们又不是外人,”游尚书皱眉道:“我会不知道杨大人你吗,只要能解决这燃眉之急,你才不会管那许多呢。”
杨时毅笑道:“你的意思是我是那种不择手段的性子,务必会让阑珊去吗?”
游尚书却又叹息了声:“罢了,反正现在人进了王府,是娘娘了,纵然你想让去也去不了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却没留意到在明厅的窗外,荣王正站在那里。
听他们说到这里,荣王便缓缓走开了。
这日傍晚十分,赵世禛陪着阑珊回到了王府,晚饭的时候,一反常态的喝了两杯酒。
阑珊只当他是兴之所至,又见他并未多喝,便没有说什么。
晚间洗漱过休息,上榻安歇,阑珊兀自闻到有很淡的酒气,依稀听见赵世禛的呼吸声有些重,不像是要睡下的。
才要问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却听窸窸窣窣的,是赵世禛靠了过来,将她拥住了。
阑珊起初以为只是寻常的拥抱而已,但他的怀抱炽热,呼吸间的气息喷到她的颈间,也有些微润而略烫的。
“五……殿下,”阑珊忙改口,又怕外头西窗等听见,低低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赵世禛的确是不“舒服”,只是无法出口。
但这样揽着她,却更像是拥着一团火似的,十分难受。
然而赵世禛虽没说,阑珊却已经知道了,因为那鲜明的变化跟碰触,她不可能不知道。
何况两人早就有过许多次肌肤之亲,她也不似之前一样毫无经验了。
帐内的光线昏暗,阑珊的脸已经红头,心跳都随之加快了许多。
她本能地想将赵世禛推开,却像是推在一座山上,那山纹丝不动,甚至还有要将她压碎的势头。
有些窘迫难言的对峙中,两个人一时谁都没有言语。
方寸的帐子里,只有赵世禛略重而隐忍的呼吸声。
像是躲在林荫后的野兽,窥视猎物时候发出的克制而又略带兴奋紧张的轻咻。
其实赵世禛也知道自己不能真的这么做。
只是心头有一团火,晚上那两杯酒,本是要把火浇灭的,谁知火上浇酒,反而烧的更高呢。
天人交战一般,终于,赵世禛咬牙松开阑珊。
他重又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阑珊先是松了口气,甚至急忙把被子拉过来一些。
但很快她又反应过来。
拦住转头,看着赵世禛背对着自己的样子。
这是她的夫君啊,是她所喜欢的人,无法放弃、想要好好心疼的人。
阑珊轻轻地叹了口气。
终于,阑珊缓缓将被子撇开。
她很慢地靠近,从背后揽了过去。
“我……帮殿下。”阑珊的声若蚊呐。
然后就无言了,只让手来代替说话。
可脸仍旧烫的厉害,心也跳的越发快速。
当初,是给赵世禛逼着这样做过,想不到有生之年,会心甘情愿的主动为他这么做。
不管方式怎么样,结果还是叫人满意的。
果然有付出才会有、“收获”吗?
虽然那只手势不可免地有些酸。
阑珊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在寻常一些,就仿佛做了一件很简单而平常的事情。
只是到底脸皮还没有那么厚,便只匆匆地在中衣上擦了擦手,转身装睡。
身后却是赵世禛靠过来,过了会儿,只听他在耳畔轻声地问:“以前、也这么做过?”
阑珊忙把被子拉高遮住脸。
赵世禛看着她蒙头盖脸避而不见的样子,许是身体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