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男人插进去有些说不过去,索性就悠悠回去了。
云喜儿急于将谷子变成米,可又不知道往哪家碾米,沈慕寒对这个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等沈屠回来。
“早知道就不该把斗车这么快送回去,现在还得分两旦才行。”
她有些懊恼自己的心急,要碾米处远的话还真的是件闹心事。
“没事,有我们呢。”
沈慕寒最怕云喜儿钻牛角尖跟自个儿过不去,急忙宽慰道。
她性子时急时缓,他可真怕她给自己急出什么来,她自己不心疼他心疼呢。
云喜儿不想强词夺理,便没说话,而是看着门口不远的那颗老槐树。
看着看着沈屠便负手走了回来,不等云喜儿开口,沈慕寒倒是先出声了,“爹,这谷子弄哪里去碾成米。”
云喜儿见他这般积极,再次心虚的闪了闪眸子,他
这般无非就是让自己暂时少跟沈屠说话,免得时不时想起今日的尴尬场面。
“就在后方的老怀家,两文钱一旦米。”沈屠倒没想那么多,而是答的利索,走近那谷子,用手轮了轮,道:“这谷子挺干的,现在就能去。”
这些云喜儿刚才都做过了,不然就不会问碾米的事,而是晒谷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