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你为何不是高富帅
周贝贝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是要休妻,可也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况且,新媳妇还没进门,要将这臭婆娘休了,谁来服侍他娘?
“娘,将人扶进屋。”
云喜儿见周贝贝无话可说了,直接对着周兰花出声,然后挪动着凳子径自进了院子。
而后,听得院子里传来她语重心长的训斥声:“大黄,眼睛可要擦亮了,今后要是有这种不明物体想要进院子,逮着了就咬,咬死了沈慕寒负责。”
村民们一听,个个面如死灰,想要进沈家的门可真不简单啊。这黄狗从他们搬进了就在门口守着,看着乖巧,实则凶猛至极,一有不顺就对你龇牙咧嘴,别说,不少村民还真的怕。
而可怜的沈慕寒本是累了一个早上大获而归,结果还没进门就听到云喜儿淳淳教导的声音,心中不由一个咯噔,随即却是无声的笑了。
至少,她还是很会保护自己的。
见沈慕寒回来,村民们纷纷让开一条道,一个个好奇却又崇拜的看着他。毕竟,能将云喜儿那样一个羸弱胆小怕事的麻杆变成今日这样,当真了不起。
沈慕寒目不斜视泰然自若的经过众人进入院子,远远,瞧见一鼻青脸肿额头还冒着血珠子痛哭流涕的妇女,眉头不由得一跳,这又是这妮子家的亲戚?
云喜儿见他回来,眸光一闪,尴尬的笑了笑,“我舅母。”
她心里也憋屈啊,哪个愿意沾上这样的亲戚,可桂娘是个好女人,他们娘三最落魄的时候是她偷偷摸摸的省下口粮救济他们,记得为此被周家母子罚过跪扇过耳光。
沈慕寒只是淡淡瞥了桂娘一眼,将东西放下,轻应一声:“嗯。”
家里没啥东西,周兰花便去灶头弄了点灶灰和蜘蛛丝来给桂娘止血,见沈慕寒回来倒是愣了一下,怪难为情的低下头头,唇瓣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好意思说什
么。
“我那里有止血药,先给她用上吧。”
既然云喜儿愿意放人进屋就证明这人不是跟云家周家一伙的,而且一个女人被打成这样也怪可怜的,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门口那肥头大耳之人就是凶手,并且是这女人的丈夫。
周兰花的手上沾这灶灰的蜘蛛丝都要贴上桂娘的额头,沈慕寒突然出声,她手一抖,诧异至极的看了过来。
桂娘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沈慕寒身长玉立,五官俊美如画,就是浑身带着一股与生俱来寒气一样,一看就觉得心口颤抖。
她心中甚是不安,毕竟兰花也是寄人篱下,可别给她惹来麻烦才好。
可想到两个可怜的女儿,她的泪又涌了上来。
而沈慕寒没再看众人,径自去了屋里取药,不一会儿药瓶就递到了周兰花的手中,周兰花刚要说点什么,他却已经抱着云喜儿离开了。
周兰花瞠大眸子砸了砸嘴巴,这大白天的,早餐都没吃,他抱着喜儿去哪里?
云喜儿窝在他怀里,似乎能感觉到自家娘疑惑且不可思议的眼神,急忙出声道:“哎呀,又要换药了,真想明天就能痊愈。”
她话落,那些目光似乎就消失了那般,虽然是心理作用,可云喜儿却轻松了不少。
掀眸,对上沈慕寒似笑非笑的眸子,微微蹙眉,“你就不能让我省心点么?”
她这埋汰之中带着娇嗔,沈慕寒只觉得心口被什么划过,软软绵绵的,步伐一僵,倏而低头,“怎么样才算是省心?”
云喜儿知道自己说这话不合适,可说出口的话是收不回来的,只能红着脖子解释:“就是别让我娘他们胡乱猜忌。”
沈慕寒失声笑道:“我又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们心思那么龌蹉。”
“.…..”
云喜儿想投降,这还说到人家心思龌蹉上面去了,可是转念一想,沈慕寒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
进了屋,沈慕寒伸脚一勾,门就关上了。他将云喜儿放回床上,去盆架上洗了手,过来一边给她拆着纱布一边问道:
“你家还有多少这样的亲戚?”
云喜儿亦是随着他的动作忍痛盯着自己的伤口,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啊?你说什么?”
沈慕寒有些无力,“我是说,你家还有多少被这样欺负的亲戚。”
云喜儿眸光微动,理亏的道:“不好意思,这是意外…”
她并没有认为沈慕寒不够大度之类的,而这本就不是他该管的事情,自家还在想办法解决温饱呢,这一个两个的来投靠,真负担不起。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了解。”
沈慕寒怕她多想,解释道。
云喜儿一手摩挲这下巴努力的想了想,最后摇头,
“应该就舅母娘三了。”
“两个女儿?”
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