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傅要赶尽杀绝
“夫人…”
纵然想到了夫人会生气,却不曾想她居然打了少东家。吉利叔惊恐的瞠大眸子,恐慌的唤道。
林墨吃了一个耳光,头偏向一边,眼眶也是腥红,但不是气,也不是伤心,而是愤恨。
林夫人打人的手在抖,见自己放在心尖疼着的儿子对自己这般冷漠,愈加的气愤,几乎低吼道:“墨儿,你可知道娘为你隐忍多少,付出了多少?”
林墨心尖一颤,润润的眸子终于对上林夫人的,因为愤恨而浑身颤抖,却是咬牙切齿,字字泣血道:“我不想成为商业的牺牲品,更不想成为第二个你。”
话落,决绝的转身,留给林夫人的之后冷漠孤寂的背影。
林夫人身子摇晃,差点就晕厥过去。
吉利叔心颤不已的伸手去扶,叹息道:“夫人,真不该来的。”
他本担心少东家为了一个有夫之妇误入歧途而荒废了自己的事业准备去告知夫人老爷的,可后面想到这一家子紧张的关系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刚准备回来就见到了林家那显眼的马车,他心中一个咯噔就这样愣在了原地。
周围的人纷纷给马车让路,也就他站在路中间发呆,结果被车夫认出来而被夫人叫上了马车, 一路问了他不少问题。毕竟跟着少东家这么多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都拿捏的很清楚,一直不曾惹怒夫人,不曾想…
而他至今也没明白,到底是谁给夫人报的信,居然让她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并且赶了过来。
“孽子,孽子啊…”
林夫人一手捂着胸口,伤心不已的骂道。
“夫人,少东家年少无知,很多事情都不曾体验过,自然会好奇会被吸引,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而且你刚才问小的的那个姑娘,是个很识礼节很聪慧的姑娘,人家夫妻感情非常好…”
这事不能闹大,少爷已经瘦了一圈,若是再以此殃及到云喜儿,依着他那性子估计得跟家里拼命。这事都怪自己,应该早点防着的,现在只能安抚好双方,他再慢慢从中周旋,如果有机会他希望能问到云喜儿的住处,亲自跑一趟。
“希望如此吧…”
林夫人听着吉利叔这么一说,心宽了不少,叹息的应道。而后从怀里抽出一画卷,递给吉利叔。
“你常年在这集市热闹之处,看看有没有见过这画中之人。”
吉利叔见她情绪稳定并且转移了话题,立马识相的不再多提,弯腰恭敬的接过那画卷缓缓打开,结果吃惊的瞳孔紧缩。
机智如他,瞬间恢复正常,问向林夫人:“夫人,这画中之人气质轩昂,一身贵气,在这小地方估计难以出现吧。”
他刚刚震惊的模样虽然一闪而逝,可还是被林夫人捕捉到了,虽然不知他为何有意隐瞒,可还是耍了心
机道:
“吉利啊,你这眼光一如当年啊。这是我哥让人找的,说是什么重要之人,我寻思着便拿了一张画像,这酒楼不是常年来贵客,兴许运气好还真能碰上呢。”
吉利叔心中更加疑惑了,夫人她哥是当今太傅,圣上的恩师,怎会找他?
想着,便是将画卷一收,“夫人,此事小的会留意的,若真看到了相似之人一定想办法拖住他并且禀报夫人。”
林夫人闻言,虽有怀疑,可也没多说,而是点了点头,叹息的看了几眼酒楼陆陆续续进入的客人,提起裙摆上了马车。
目送马车远去,吉利叔依旧不敢置信的将画卷打开,看了又看。这画中男子,穿着戎装,身带佩剑,器宇不凡,怎么看都像是他家老婆子供着的将军,可是这五官,明明就跟云喜儿的相公一模一样的啊。
难道这世间还有如此相似之人?
一番斟酌,他收了画卷,疾步进了酒楼。等事后回去好好问问他家老婆子。
这端,云喜儿从酒楼出来就开始闲逛,因为她和沈慕寒约好了时间和地点一起回去,闲着无事正好看看果树和其他,该买的还是要买回去的。
同一时间,沈慕寒沿着标记追到了一个偏僻的无人驿站,推开门,厚重的灰尘呛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即使长满杂草,依旧掩盖不了腐臭的味道,他皱了皱眉,突然就退了出去,戒备的看了眼四周,倏然拨腿就跑。
然而,他前脚刚炮,身后就涌出一批黑衣人,个个手拿弓箭,对准他射了过来。
沈慕寒轻功了得,几乎如水上飘那般,片刻就离了他们几百米远,他用了一个时辰赶到这里,而对方早已有准备并且埋伏好,说明早就掌握到了他的行踪。
而和他用这标记联系之人只有小离和那些失踪的衷心部下,难道有人出卖了自己?还是说,这只是一网打尽的一种手段。
至今,他都无法理解,为何要赶尽杀绝。
他一边躲避射过来的箭一边理着前因后果,倏然,一枚飞刀从耳际擦过,将离他只有寸远的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