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未圆房的少妇
郝文翕正在睡觉,无故被人吵醒脸色不是很好,那伙计亦是灰溜溜的去忙活了,云喜儿转头的瞬间,便见郝文翕睡眼惺忪的伸展着双臂走了过来,一见是她,顿时一张脸彻底黑了,瞪了那端忙碌的伙计一眼,口气不善道:“你还来做什么?”
他朋友不多,但都是至交,而林墨就是个人傻钱多的主。
云喜儿看得出他不待见自己,虽然不知缘由,却还是极为平静的掏出来银子,“我来付诊费和药费的。”
她再落魄也不会平白无故接受陌生人的施舍,除非是有值得的交换条件,就如林墨与她是合作关系那般。
“你......”
郝文翕愣住了,这都过去那么多天了,而且林
墨为此都在自己这里醉了几次,作为好友,他真想打醒他,可现在这女人过来送钱是几个意思,难道被谁指责了面子上过不去?他还一直腹诽她是个虚伪的人呢。
“多谢你的药。”见他吃瘪到哑口无言的神情,云喜儿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也不想多加解释,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而本来打算过来打探消息的目的也被自己打消了,依着郝文翕对自己的态度,即使知道些什么也不会透露半句的,况且这牵连到了太尉,亦不是谁都有资格和胆量来议论的。
抿了抿唇,颔首便转身离开。
“诶....你...你站住。”
郝文翕觉得莫名其妙,好好的就是为了给自己送诊费和药费,这貌似不是这样一个虚荣之女子做的出来的,一定是有目的而来的,想到这几日林墨都在自己这里喝酒消愁,估计是没去见她,所以才摸到自己这里来了,于是他叫住了云喜儿
。
云喜儿呼出一口浊气,转头瞥向郝文翕,蹙眉道:“郝大夫还有事?”
郝文翕被问的一愣,而后直白道:“林墨是个好男人,你别耽误了他。”
云喜儿听后竟是哭笑不得,摇头似看傻子那般道:“我已经成亲,你想多了。”
她发现这个时代交一个异性朋友真的不是一般的难,而她自始至终立场都站的明明白白,为何就是那么多人去猜忌和怀疑。
话落,她再也不愿多留,提着步子大步离去。
郝文翕看着那娇小的背影蹙眉疑思,难道自己错怪她了,不然她怎么会把嫁人之事挂在嘴边呢?
这事想想似乎是自己太过冲动了,毕竟是个女人,哪有男子这般大大咧咧。
不过,心里也舒坦了,至少这女人不算傻,这般已提醒,不管抱着什么样的态度和目的接近林
墨,至少会有所顾虑了。
倒是不知何时出现并且偷听偷看了整个过程的郝爷爷见了欣喜的问了过来:“这是哪家姑娘,跟你蛮般配的。”
这是有史以来,不,这是郝文翕十五岁之后爷爷第一次这般赞扬一个女孩子。
他眼瞪大如铜铃,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家爷爷,抖落满身鸡皮疙瘩,“爷,你眼睛被豆豉夹了?她已经是少妇了,你难道看不出来?”
若真看不出来只能说明他爷爷医术退化了。
这可是他们郝家的绝技,一眼看出女子是否已破身的绝技。
“少妇是少妇,可是还未圆房的少妇。”
结果他爷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一句。
叮咚…郝文翕手中的银子顺利落地,发出叮咚的声响,而郝爷爷则捋着胡子打了个哈欠,进屋前对着孙子说了句:“没用,即使没圆房也轮不到你,这姑娘可是大富大贵之命。”
“爷,你不止眼睛夹豆豉了,还喝了猫尿。”
郝文翕气的眼睛都绿了,说得好像他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一样,即使不靠自己,靠着这祖传下来的家业他都是大富大贵之人,只是他这人本就有上进心,必须靠自己双手打造自己的未来。
而他所谓的猫尿无疑就是酒,他爷爷什么爱好都没有,就好这口酒。
不过人家老爷子早就躺床上呼呼大睡了,哪里还听得到自家孙子的指责。
可是,郝老爷子后面那句:少妇是少妇,可是还未圆房的少妇。这话一直盘旋在郝文翕的耳畔,他疑惑万分,这事林墨知道吗?
若是知道,他应该会对云喜儿展开猛烈的追求,毕竟她相公进京治腿,会不会回来还是个问题呢?若是不知道却又对她那么深情,可见沦陷不浅啊。
他犹豫着要不要探探口风。
他性子有些冲动,且藏不住秘密,特别是对几
个至交好友,于是当即就出了医馆直奔福兴酒楼。
吉利叔跟他都很熟,一进酒楼吉利叔就给他使眼色,意思很明显,他家少东家心情又不好了。
郝文翕会意,让吉利叔给他拿了一坛子上等的花雕酒径自上了楼。
屋内,大热的天门窗紧闭,光线十分的黯淡,郝文翕才不跟林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