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要卖身钱啊
云喜儿虽然不是这县城的人,可来了也有那么长时间了,说句一切还陌生是不可能的,毕竟做生意,还是会去收集和打听一些人的资料。
看着纸上的五个名字,她修长素指摩挲着光洁的下巴,眼里冒出金光,在大家认为她疯了的时候她却兴奋的道:“在场有多少人认识这位大娘所说的几个人?”
有人摇头有人点头。
云喜儿也不耽误时间,而是杨声道:“认识的还请各位帮忙请五位过来。”
她这么一说,那长舌妇当即退缩了,提着菜篮子缩着脖子后退几步,戒备的道:“你你要做什么?”
她那菜篮子里的菜很散,一样都是一小把,更多的是散落的葱蒜还有小坨姜,还有几条小鱼仔。
再看这人的穿着,也不至于山穷水尽靠贪小便宜维持生计的样子,所以,云喜儿打算好好教训她一顿,一双如明镜的眸子盯的这长舌妇发毛,恶作剧的道:
“当然是要卖身钱啊,你不是说了,我都卖给了这么多人,我就记得没拿钱,所以今日就将几人叫过来当众付钱呗,总不能白卖吧,你说是不?”
那长舌妇吓得面如死灰,脚下一浮就要开溜,云喜儿却放声道:“各位可要好好留住这位大娘,她可是目击证人,据说这种证人一般是知道时间和地点的,而且客栈旅馆都会有登记,等几位所谓的当事人过来咱们好好核对一下。”
这招以退为进使得在场不少人叹为观止,要换做一般的姑娘名声被这般侮辱,早就哭爹喊娘了,可这云喜儿却不同,头脑清晰,满脸堆笑,面对这么多围观的人依旧面不改色,即使是傻子也知道那妇女在撒谎。
可是,若人叫来了,结果没这回事,估计那五个家庭都会找这妇女的麻烦,甚至还给个诬陷罪,这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下子诬陷五个人,还要毁了一个女孩子的名声,也够她吃一壶了。
“你…你…你胡说什么,我不知道怎么核对,再说,这龌蹉事是你们做的,跟我无关,凭什么把我留在
这里?”
这长舌妇说的一个还是这县城的员外,一个则是学院的教书先生,因为离这里不近,想必这乡巴佬也不认识这样的大人物,才胡诌出几人的名字,哪知她居然要这般追究,而且还这般没脸没皮让人过来核对。
这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就是真的那几个人物她也不敢得罪啊。
偏偏,这群看戏的人不嫌戏多,还真将她围起来不让她走,她推挤踢打都没用,顿时彻底慌了。
“因为你是证人啊,杀了人都要证人指证呢,难道…你在撒谎,故意毁坏我名声?”
云喜儿大摇大摆走了过来,双目突然冷冽的看着那长舌妇,故作吃惊的问道。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长舌妇此时完全没有底气了,心中打鼓一样砰砰砰的响,都不敢跟云喜儿对视。
听着她的话,云喜儿反倒更加惬意了,“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胡说那你紧张什么?”
“我哪里有紧张,我这是急着回家,我才不像你们
一样每天游手好闲…”说道最后这长舌妇竟是说不下去了,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打个洞钻进去。
“格老子的,谁的大嘴巴,老子不剁了它喂畜生。”
这时,一道粗狂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就连云喜儿也是打了个寒战,然后人群中自主让出一条队伍。再然后一三五大粗满身横肉只穿着一件看不出颜色褂子的男子出现,手里还提着一把砍刀,满手的油,云喜儿微微蹙眉,这不是菜市场的一个屠夫吗?
“妈呀…”
而那长舌妇一见这人,吓得心肝惧裂,大叫一声,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云喜儿心中有些不忍,觉得是不是大过了,这人被五人对峙后会不会疯了。
她开始纠结起来。
可是,围观的人却起哄了,一个个指着那长舌妇说了起来。
“是这老女人说的,说你跟这姑娘有奸情。”
“是啊,人家姑娘拗不过,就只能找你们出来对峙
。”
“嗯,这老女人说这姑娘出来卖的,这姑娘说她卖了自己居然没收钱,如果属实想请你们付钱。”
“.…..”
云喜儿简直哑口无言,群众的力量就是大啊,不说这几个男人收拾这长舌妇了,就是围观的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她。
而且,她发现,为自己“打抱不平”的都是所谓的乡巴佬,估计这长舌妇真的把人都得罪光了。
那屠夫听了个大概,突然朝着云喜儿看了过来。
云喜儿心中一个咯噔,明明想后退,可脚下像是灌了铅,怎么也动不了。
而那屠夫步步逼近,周兰花和沈屠和那些修建铺子的乡亲们都出来了,此时见这屠夫一脸凶神恶煞的走向